地闭上了眼睛，烛光下的白狐仿佛画中的精怪，华丽高贵却又摄人心魄，忍不住想要靠近。
完全看不出他的曾经经历过什么。
姜酒发呆似的看着赤礼，想起剧情对赤礼的介绍。
他还是幼狐之时，便尝尽世间苦楚，饥荒时期的人类对狐狸幼崽并无善意，蚊子腿再小都是肉，何况是一只看上去还算健康的狐狸幼崽。
赤礼的幼年过的东躲西藏，在深山里躲避猎人的追捕，躲避饥肠辘辘的人类。
直到遇见好心的同族。
当时那只老狐狸捡到赤礼之时，天空正飘下薄雪，小小的狐狸幼崽气息虚弱的趴在干草堆里等待死亡。
“可怜的小崽子，你的父母呢？”
老狐狸年老虚弱，也不过就是个依靠本过活的普通动物，却意外的对赤礼产生了怜悯之心。
“没见过。”
赤礼费尽艰辛睁开眼睛，虚弱的叫了一声，算是给老狐狸的回应。
就这样，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赤礼都和老狐狸一直生活，普通平淡，还长一身很美的皮毛。
如果没有意外闯入深山的修真者，也许赤礼会永远作为普通的动物活下去。
老狐狸的寿元将近，眼见修真者要对赤礼扒皮吃肉，便拼了命引动猎人的陷阱，虽然十分凶险，却恰好杀死了那名修真者。
可惜老狐狸也身受重伤，坚持不下去了。
“替我看看外面。”
老狐狸死前这样叮嘱着赤礼。
彼时，修真者又恰好随身带了一本妖修的修炼法诀，而赤礼为了完成老狐狸的愿望，就这样踏上了妖修之路。
‘一将功成万骨枯。’
前面的这一切，看似悲戚哀伤，可相对于赤礼的成神路，也不过轻如鸿毛。
成为妖修那一天，才是赤礼尝遍人间苦难的开始。
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一样，成功夺取九尾天狐的血脉，从普通血脉的凡狐，成为如今的九尾上神。
那时候，上下界还没有封闭，虽说成神变得简单了。
但厮杀也比现在严重的多。
毕竟，上界的神位就那么多，散仙的待遇又怎么能和有神位的公务员比。
姜酒发呆时，目光始终停留在一处。
任凭是谁，被这样目光灼灼的照在身上，都会感觉浑身不自在，赤礼也是如此。
但在他发现，姜酒好像只是纯粹的发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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