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去迎接他……”
姚訾顺踏进了海秉云的房间。
顾小敏见到姚訾顺又惊又喜,她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姚叔叔!”
海秉云听到了顾小敏嘴里的称呼,他“腾”坐了起来,同时他把手里的长烟袋往桌子上一扔,他向江德州伸出一只骨瘦嶙峋的手,“快,快拉俺起来!”
海秉云慌慌忙忙从床上蹿到了地上,他没来得及穿上鞋子,就那样把两只光脚丫踩在鞋子上,他抬起头,瞪大了一双深陷的眼睛,“您,您就是那个姚先生,是吗?”
姚訾顺急忙上前抱拳行礼,“是,海老爷,您一向可好!”姚訾顺转脸又向江德州深深行礼,“江伯,您也在,您也好!”
“听一品说起过您!快,快请!”海秉云有点激动,声音颤抖。
这是海秉云从没有过的举止与言谈,他对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今儿他有点反常。
江德州向姚訾顺点点头,站在椅子旁不再搭话。
“您二老先坐,快坐,俺小辈今儿仓促来访,是因为这件事有点棘手,俺也不啰嗦啦……”
海秉云一惊,他疑惑地看了一眼江德州,江德州摇摇头。
“海老爷,那个,那个罗一品被蟠龙山土匪掠上了山……”
“一品,一品,您说什么?”海秉云惊愕地瞪大了眼珠子,“扑通”一下,跌坐在了床沿上。
“海老爷,您别着急,俺今儿就是想问问您,以前听罗一品说起,您对蟠龙山的土匪有所了解,是吗?”
海秉云垂下头,哭丧着脸,“了解?只是道听途说而已,不知真假,可,他们不认识一品呀,这……这……”
一旁的江德州长长吁了口气,“舅老爷,您不要犹豫,这个时候人命关天,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江德州虽然一双大眼藏在皱纹之间,看着沮丧又消极,对海秉云毕恭毕敬,说话装疯卖傻,做事稀里糊涂。可老人深藏不露,他自小习武,又读过几年书,又上过战场,他可以委曲求全,更可以含垢忍辱,但遇事不乱,比海秉云更多了沉稳与智慧。
听了江德州的话,海秉云竟无可奈何地长叹了一口气,“真是祸不单行……唉!”他一边说着,他一边扶着床沿站起身来,他顾不得穿上鞋子,他光着脚丫,蹉跎着清瘦的背影,他扑到桌子前,他双手使劲拉开了抽屉,他哆里哆嗦地在里面翻找着。
一会儿,他手里抓着一块令牌转过身看着姚訾顺,说:“这是当年罗一品的父亲罗冯轩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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