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过磅要称的买卖您能不能瞧在眼里?”
“不,谁见了钱不亲?无论大小。只是我有工作,我的工作不允许我分心……邱老板,我父亲就是从小生意做起来的,父亲说,小生意锻炼人的思维能力。”
“真医生,您只要肯屈尊就卑,什么都不需您做,只等着分红即可,只是零售没有太大利润,只要您不嫌弃少就可以。”
“有这样做买卖的吗?!如果我没猜错您是想用我的名号?天上掉馅饼这个俗谚也是出自你们中国……还是让我回去考虑考虑吧。”
真佑很聪明,他马上意识到了邱老板想利用他,如果眼前的女人利用他挣钱,他没有意见,如果参与其他阴谋,他也不可能背叛自己的原则。
“真医生,俺说话不会绕圈子,只因为运输不方便,到处都是你们日本人设下的关卡,青峰镇刘家煤场被迫关闭了,为什么?只因为半路上卡车被扣了……现在中国人自己做不成生意,挣钱很费劲,俺想做煤炭生意,绞尽脑汁不知与谁合伙,今儿您的突然到访,让俺的眼睛与心灵都亮了。”
听到邱学秦的话,仟溪捧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她听三妹说过柳家沟刘家煤场的事情,刘大仁的运煤车被鬼子扣押了,鬼子还杀了十几个工人,刘家煤场被逼无奈,停止营业。这个邱老板在真佑面前无所顾忌地说出这件事,她一定是明察秋毫,把在座的每个人性格秉性了如指掌,才有如此胆量与自信,的的确确不简单。
“邱老板,这件事必须给我考虑的时间,不可能马上给您回话,请理解。”真佑站起身,轻轻揪揪仟溪的斗篷,“仟溪,咱们该回去了,街灯都亮了,邱老板还有事,咱们不打扰她了。”
邱学秦向屋外吆喝了一声:“鲍师傅,张灯。”
头顶的灯亮了,灯光跑遍了墙角旮旯,照亮了屋里的一切,如白昼。邱学秦站起身走到窗前,准备拉上窗帘,她的眼睛瞟向西窗外,她看到了,马路对过的电线杆子下徘徊着马掌柜佝偻着的身影,她的心咯噔一下,她马上想到马掌柜是跟着许连瑜来的,他是看到了窗户上的花瓶,没敢踏进铺子。
就在此时,巷子口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影子,那个影子越来越近,是那个挑着煤筐的男人,扁担两头的筐子轻飘飘的、左右前后游荡,不小心碰在马掌柜的身上。
马掌柜的脸色有点难看,他从怀里抽出围裙拍打着棉裤棉袄,嘴里喋喋不休地埋怨:“走路不长眼睛吗?”
挑着筐子的男人点头哈腰,向马掌柜赔不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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