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这种事还少吗?
“辅大头领。”张行依然喊了辅伯石为先。“你先说。”
辅伯石站起身来,深呼吸了一口气,四下来看,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那一幕的问题,此时也明显后怕,开口来言,却居然是辩解:“我刚刚也只以为是要出去做躲避。”
“说事情便可。”张三郎此时心情俨然不佳。
“那日我们淮西营确实跟周边几营起了些纷争。”辅伯石沉声来言。“进去前是跟周行范的营头,是因为王瑜部俘虏归属闹起来的,后来进了大营,周行范率部离开,又跟徐开通头领在大营分划上起了些冲突……这种事情不用问什么间谍,问谁都能问出来,可这便要抽杀吗?”
“我可没说听谁胡言乱语便要直接抽杀自家士卒,而且这也跟士卒没什么关系,但事情摆在这里,又不得不做惩戒。”张行认真来答。“否则大军作战,各营自行其是又算什么?为什么整军,为什么划分新营,还不是为了减少门户之见?这叫去了旧的来新的!决不能忍!”
“所以,龙头的意思是,只处置各营头领了?”辅伯石想了下,继续闷声来问。
“不错。”
“可要是这般讲……”辅伯石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咬牙来抗辩。“收拢俘虏、财货、物资,都是以营为主,然后再做分配,事先没有言语的话,营跟营之间相互争夺,乃是人之常情,这也是这次为什么多头领犯错的缘故……事前没有讲,事后却要我们这些人来承担罪责吗?”
“若照你这般说……”张行音调陡然高了起来,盯着对方的目光也灼灼起来。“那罪责该谁担呢?”
辅伯石一怔,愣是没有把说出话来,刚刚那一幕他确实心有余悸。
“是想说我来担吗?”张行干脆点破。
辅伯石环顾四面,这一次,所有人坐的比石头都牢靠,无一人起身帮他说话,也是既气馁,却又不忿,也不愿意就此服软。
而魏玄定和雄伯南此时本可开口,也都被刚才贾越那一下子整的不好说说话了。
眼看着辅伯石面红耳赤,气氛愈发失控。
“我当然是有罪责的。”张行继续来讲,引得众人一怔,辅伯石也愣在当场。“而且是第一罪责人……为什么这么讲?不是说我犯了什么错,而是正如辅伯石说的这般,这件事他是某个人的明确责任,却又是实打实的问题,而这种情况下,那肯定是整个领导集体的责任!”
“领导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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