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不走了!”
听到此话,唐义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怎么?没有交子票就做不成买卖了?本官当下一张交子票都拿不出,本官也无法承诺何时能为你们拿出交子票。至于十万贯的额度,恐怕要等到年后了!”
“什么?年后?”
“两日前,曹国舅来此提了三万六千贯额度的交子票,凭什么他能兑换,我们就不能兑换?”一名商人攥着拳头,无比愤怒地说道。
唐义解释道:“人家国舅爷在九月初便打过招呼了,比伱们要早,恰好两日前有交子票,本官便为他兑换了,合理合法!”
“合理合法?我看你分明就是惧国舅爷之势,另外国舅爷后面还是官家宠臣苏良,我们……我们要去开封府将你们全都告了!”
听到对方要告他,唐义顿时恼了。
他瞪眼看向那名声称要告他的商人。
“你们去告啊!诬告朝廷命官,乃是重罪!”
这时,为首的那名身材富态的商人眼珠一转,道:“列位,我们去告他,他还是会推诿找借口,我们并占不到便宜。不如将事情闹大,闹得让整座汴京城都知晓此事,此事就好办了,反正我们占着理呢!开封府若偏私,我们所有商人都站出来反抗!”
“对,我们将此事闹大!”
唐义朝后面退了两步,有些恐慌地说道:“白正雄,你……你要作甚?”
为首的商人白正雄高声道:“殴打官员有罪,但殴打贪官无罪,我们是为民除害,闹到官家那里我们也有道理,大家一起上!”
唐义听到此话,转身就朝着衙门后门跑去。
可惜,已经晚了。
他的马夫与身旁的吏员一下子被扒拉到一边,然后一群人围着他,拳打脚踢起来。
这些商人,下手并不重,但是专朝着脸上打。
不多时。
巡逻的开封府衙役便跑了过来。
“都住手!”
商人们非常听话,见衙役到来,当即便停手了。
为首的商人白正雄道:“四位官差,我们确实打人了,打的还是朝廷命官,我们认罪,但我们要状告开封府交子务监当官唐义,还有……还有曹国舅曹佾、谏院左司谏苏良。他们狼狈为奸,侵害了我们的利益,我们希望包学士能开堂审案!”
白正雄为了将事情闹大,直接将曹佾和苏良也带上了。
四名衙役知晓此非小事,见有许多百姓都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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