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眸光森冷地看着说话的人。
从来顾全大局的他,此刻再也忍不住,蹭起身,抬手指着对方激情开麦:“即便大义真的心有怨怼,你猜他因何生出怨怼?尔等小贼,伪善谄媚表于人前,阴狠暗算显于人后!大义只是告假没来,而不是羞辱于你,更不是索你性命,已是他宽和大度!”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被秦礼指着鼻子骂的人更是气得龇牙。
“姓秦的,你在狂吠什么东西?”
“贪生怕死的贼子小人!因为你这种小人,令大义痛失手足,你怎么还有脸面苟活人世?”秦礼唇角噙着不加掩饰的鄙夷冷笑,又道,“大义不杀你,怕是担心脏手!”
那人闻言,额角青筋膨胀狂跳,目眦欲裂道:“姓秦的,尔不过一丧家断脊之犬,若非天海,你与赵大义这个粗莽匹夫还不知在哪个阴沟当贼作匪。安敢如此欺我?”
秦礼抬手按在腰间佩剑,紧握剑柄作势要拔剑出鞘,冷笑道:“主公恩义,秦某牢记心间,一刻不敢忘。倒是你这忘恩负义、厚颜无耻的小人,不知什么叫汗颜无地!”
他克制没动手,但对方不这么想。
仍以为秦礼这一出不过是虚张声势,刷得一声拔出佩剑,嘶吼着上前要将秦礼斩杀剑下。不过,这俩最后还是没干起来。
“够了!”
吴贤眼看着局势有些控制不住,当即爆喝出声,其他人也顺势出手将两个人拖远。如今仍是危机四伏,乾州各处都有虎视眈眈敌人。应付他们已经够累,自己人还打架。
“放开我!放开我!今日受秦公肃羞辱,若不能让他付出代价,哪有颜面苟活?”
秦礼抬手推开阻拦自己的人。
道:“既无颜苟活,不如拔剑自刎。”
对方真想死,拔剑给自己脖子来一下就行,吵吵嚷嚷什么?秦礼又对阻拦的其他人道:“松开他!秦某倒是要领教一下这位高招,看看他有什么本事让秦某付出代价!”
吴贤压着眉头,低声道:“公肃!”
秦礼看着这个节骨眼还试图和稀泥,维持表面和平的主公吴贤,莫名有种疲倦席卷四肢百骸。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松开了剑柄。吴贤揉着涨疼的太阳穴,缓声道:“劳烦公肃去看看大义吧,此事——待回了天海,我一定会给他一个交代,且让他宽心。”
吴贤这边退让了一步。
秦礼也只能拱手道:“唯。”
他见到赵奉之时,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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