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阿年没有撒谎,但内心就是说不出的不舒服。
阿年看着性格粗犷,实际上却很细心。
他道:“画的不错。”
谭曲狠狠瞪他。
阿年诚挚道:“真的画得很好,上上之作了。要画面有画面,要动作有动作,就是那些稀奇古怪的姿势看着就别扭,那都不是人能做到的,可见作画者学识很贫瘠。”
谭曲:“……你就丰富?”
阿年道:“我修的童子功,避色。”
谭曲不服气:“那你说什么?”
居然嘲笑他学识贫瘠!
知不知道他这些画能赚多少钱?
阿年歪头,小辫子随着滑动:“不过,我是武胆武者啊,怎么不可能了解人体?黄赤之道也是人伦自然之道,要学的。”
很显然,谭曲没学过,全靠想象力。
谭曲:“……”
时间过得快,转眼谭曲伤势痊愈。
新锻造的剑也出炉了。
正好当做临别礼物。
只是他们在公西一族最后一夜过得并不平稳,因为窗外又冒出一个少女唱歌示爱,这名少女是近日才回到族地的,据说是出去找孩子爹,但进度不理想,最终失望而归。
唉,又是一个被薄情郎辜负的苦命女。
“我不求鱼水之欢,只求个孩子。”
祈善神色一滞,收回前面的感慨。
他也不是送子的菩萨啊,跟他求什么?
这名女郎显然没有之前几位好说话,见祈善一再拒绝,起了生米煮成熟饭的心思。
咚咚咚,窗户被人敲响。
阿年的声音传进来:“你这就过了。”
声音不似平日那般含笑友善,更像是密林初见时的森冷,被警告的女郎这才作罢。
阿年:“我送你们离开。”
自己的族人,自己清楚。
公西一族也不是每个族人都对外乡人友善的,有些行事手段就比较偏激强硬,两个外乡人继续留着容易出事。索性他们也准备在天亮后离开,早几个时辰也不影响什么。
二人离开的路线跟来时不同。
前方是一条山道。
扭头却不见送他们的阿年。
好似这些日子的经历是大梦一场。
夜风吹来,激起一阵激灵。
二人最后回望一眼,下山回家。
只是,走了霉运是喝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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