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韫见阿满被吓着了,冲着桓熙嗔道:
“阿满今日将要离家远游,你怎地还有闲心还在这里作怪。”
桓熙当即转怒为喜,笑道:
“又不是一走就是三年五载,横竖一两个月的时间便能相见,怎么把气氛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话音刚落,司马兴男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
“桓伯道!你若是不会说话,就给我将嘴闭上!”
原来,司马兴男也是早早起来为孙儿送行。
谢道韫见是司马兴男来了,得意的看了一眼桓熙,要说这世上谁还能治住他,绝对不是自己这个妻子,而是司马兴男。
只不过司马兴男的道行不够深,常常被桓熙的花言巧语给糊弄得分不清天南地北。
司马兴男一进门就揪住了桓熙的耳朵:
“离别的日子,怎可说些这种不吉利的话。”
桓熙赶忙求饶:
“孩儿知道错了,母亲快住手,耳朵都要被你扯下来了!”
“哼!哪有那么容易就给扯下来的事!”
司马兴男话是这样说,但终究还是松了手,她从身后宫婢捧着的托盘上取来一碗肉粥,放到阿满的梳妆台上,笑道:
“这是老身亲自熬煮的,阿满,你喝过了肉粥再出门。”
阿满点头笑道:
“多谢祖母。”
桓熙在一旁可怜兮兮地问道:
“母亲,孩儿的那份呢?”
司马兴男白他一眼:
“哪能少得了你的,老身已经命人送去椒房殿,哪知道你们夫妻都来了阿满的寝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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