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细腻而鲜活的迹象,并且自知这份天赋来自灵能。也正是它,让他在众多忆录使中脱颖而出。
还好现在是一科尔基斯日的早时,若是在长午时期的主作期,即一个科尔基斯日的正中,恒星位于天空正当中的时候,长时间漫步于黄沙足以要了他的命。
“我们都有道路,”罗伊德用他粗糙的科尔基斯语试着重新表达这句话,牧民没有因此显得更高兴,看来他白白花费精神学习那么多楔形文字。忆录使换回哥特语,“尤里曾就降落在这附近,对吗?我想见一见他出生的地方。”
——
抵达洛嘉·奥瑞利安降世之地时,时间已经来到第二次级日“日晨”的休夜期。罗伊德在当地人的帐篷里好好地睡了一觉,营地中央燃烧着火焰的营火不断发出稳定的噼啪声,并散发出浅淡而安神的焚香气味,这让他一夜无梦。
牧师们一直维护着营地火堆的延续,适时吹动空气,为柴堆底部补充氧气,并为它添加可燃物与香料,还有当地人在莎草纸上书写的祷言。
火焰在科尔基斯本地宗教文化中占据着非同寻常的比重,比怀言者内部明显许多,乃至比罗伊德一路走来,路过的各个信奉怀言者教义的星球,也更加易于察觉。罗伊德好奇是什么因素造成了这种差距。
他裹紧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当地人赠送给他的一串小鸟骨护符饰品。部族给了他一份烤饼作为朴素的早餐,一小碟蜜蛛产的蜜,以及一罐哺乳动物高温消毒后的乳汁。罗伊德坐在帐篷背风处的阴凉地,一边吃今日的早餐,一边默默祝愿他能挺过下个月的斋戒——假设他能留到下个月的话,他会入乡随俗。
“愿我们的旅途在水边终结。”部族的长老陪着他在席子上坐下,诉说着沙漠中古老的祷言。假如放在泰拉语中,这句话的意思大概就是“你好”。
“愿我们的收成在日光下加倍。”罗伊德接上下半句话,长老和蔼地笑起来,脸上因时间而自然产生的皱纹像玄奥的咒语一样叠起。
“我听说你来聆听洛嘉的故事,”长老慢悠悠地说,风沙在未被遮挡的地方缓慢地贴地行走。“是的,智慧的尤里曾就是在这片沙域里降临在我们之中。洛嘉,这是沙漠的语言,意为唤雨者。”
“我想记录他是如何降生的,朋友,”罗伊德说。
长老摇头:“早已没有活着的人亲眼目睹过唤雨者的降生了,朋友。受绝罚者将他们都杀死了,而受绝罚者本身也已经被彻底除籍。”
“我在怀言者的档案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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