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改造的独特线缆。
两根神经线缆的解锁间隔最好在五分钟以上,否则突变的思维链接会对原体的神经造成损伤,每一个战争铁匠都将这些细节牢记于心……
“让药剂师来,准备好医务室,带上滑动担架,联系泰拉,不,”他低语,用以辅助整理着自己的思路,“首先……联系工匠莫尔斯的山崖号……”
三十分钟内,另外三名战争铁匠抵达原体办公室,在短暂的惊骇后,纷纷开始环绕着佩图拉博,试图将他唤醒。
丹提欧克拉开他忧虑的同僚,给匆匆赶来的缇特斯腾出位置。首席药剂师盔甲上作为医疗标记的蛇杖刺痛了他的眼睛,原体微弱的呼吸声依稀在他耳畔回响。
“原体大人的状况稳定,”缇特斯快速说,“这是一次昏迷,会没事的。”
高级军官们点头。
“原体的情况暂时保密。”丹提欧克说。“星语者那边怎样了?”
“还没有回应——不,”战争铁匠哈科深深皱眉,“星语传递受到干扰,消息无法送出。”
——
自佩图拉博睁开眼睛以来,他就必须克服大脑中爆发的感官警告,才能说服自己他并非真正站立在虚无的高空之中,而是踏足在某种足以支撑他身体的不可见平面上。
他低下头,视线越过自己穿着奥林匹亚凉鞋的双脚——这似乎不是他此刻应该穿的鞋。可他从何而来?他隐隐记得一片黑影,那漆黑的、噩梦般的毁灭幻象……
是的,他是佩图拉博,他现在……在哪儿?
在他脚下,世界被一条不清晰的界限分成两大部分。
右侧的世界被笼罩在黯然的黑雾之内,破碎的街道连接着遍布巨大裂痕的楼房,浓重的雾气从裂痕深处涌出,交织成人类生前行为的残影,影像停留在毁灭前的最后一刻,在烟霾中扭曲的脸孔和肢体相互贴近,又在实际接触和定型时转瞬即逝。漆黑的太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照射至大地,好似肋骨间透出的一条条光线。
左侧的世界则色彩斑斓,蛇影和飞虫使得阴影具有活性,舞女的歌声轻轻飘荡,顺着蜿蜒的血河一并流淌,直至抵达黑暗世界的边际。五彩的气体嘶嘶地发出刺耳的声音,过多的色彩让一切变得浑浊不清。隐隐可见地面上存在着某种交缠旋绕的多头之物扭曲的影子。
两侧的世界都蠢蠢欲动,彩雾与黑影争夺着那条界限,展开一场无形的战争。
佩图拉博眯了眯眼,他注意到那彩色世界中,扭曲多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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