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每一个兄弟,这片帷幕阻挡了所有外来的探测,但你的心给了你需要的答案。
最左侧的边线上,罗格·多恩和帝国之拳就在那里,阿坎姆斯曾走上台前浅言二三,一举一动无不表示对佩图拉博的支持。
罗格·多恩,泰拉禁卫,皇宫的建设者,多少人笃信他的忠诚,甚至高高在上的禁军都认可罗格·多恩顽石般的坚决,但他不是就在这里,“依据事实来看,我们必须承认帝国真理的局限性”?
何来的必须,他是在诱导人类走出帝皇苦心营造的庇护吗?
一想到这一点,你就知道自己被迷惑得有多深,就像你盲目地让怀言者被艾瑞巴斯毒害了那么多年。
你的目光移了过去,马格努斯自然不用提,你从那层黑色的帷幕后隐隐看见了他赤金的光辉,和他刚刚上台时那坚定的乐观和神气活现一脉相承,不间断地跃动着。
你意识到他行为的本质,一个口口声声厌恶灵能巫术的人,最后却写了一本充满巫术智慧的典册。
你继续往旁边去看,你看到又一面光辉灿烂的帷幕当空悬挂,偏折的光线遮蔽了所有辉煌的亮光,可你知道圣吉列斯就在那儿,穿着一身镶花的靓丽袍子,翅膀上挂着轻灵的装饰,倚靠着典雅的围栏,百无聊赖地看着佩图拉博主持尼凯亚会议,带着点他与生俱来的谜题般的冷漠——大天使超然地飞在高空上,将影子作为他的实体,供其他人顶礼膜拜。
你想起在乌兰诺的那一日,圣吉列斯话语之间隐藏的暗示,你想起所有人为荷鲁斯·卢佩卡尔相聚在乌兰诺,却连牧狼神的一面也不得见。
你听见圣吉列斯的话语如绒毛般拂过你的耳侧。“在这儿的兄弟之中,佩图拉博是最合适的,”圣吉列斯对你说,忽而他转过头直视你,紧盯着你,金色的长发绞在你脖子上,眼睛下方绘制的灰色泪滴正在流淌,他对你说,“可荷鲁斯不在这儿。”
你深吸一口气,以一种尖锐而绝望的可怕态度,感受到自己身上的伤痕流出血。
这时候作为一名怀言者,你就应该对全场的所有自知或不自知的异端动手,可你还在犹豫,你愧对帝皇。“祂错了,”你听见他们无声说,这已经是被蛊惑或自愿条件下能够说出的极限,他们被迷住了,受到了严重的困惑。
而在高台上,那锦衣华服的巨人端坐在天鹰的双头之下,欣然迎接他一手主导的完美局势。
他允许其他同伴与他亲近,靠近他一手营造的英雄形象,并通过他身上的纯正和完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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