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我,”她脸上的痛苦和怜悯相互交织,“你这条可怜的狗。”
瓦尔多猛然将长矛向下方划开,穿过尔达的腹腔,钉断脊柱部分,蓝色的幽光倒映在日神矛的刃面上。
“他给过我指令。”瓦尔多说。
尔达痉挛着:“哦?他让伱继续效忠,就像他对我说的一样?哦,萨图恩——”
有那么一个刹那里瓦尔多的矛尖停止了挥动,接着禁军统领用力抽出长矛,反手以矛刃的下侧弯弧回身一勾,卡住尔达的突袭。
一双燃火的手掌已然穿透了腹甲,尔达盛怒的脸孔讥讽地笑着,而原来位于地面的身躯只剩下一副水晶的空壳,哗啦啦地尽数破碎。
“在死忠之下,你还剩下什么,大统领?”尔达嘶哑地问。
瓦尔多抓住尔达的一条手臂,长矛猛然上挑,切过尔达另一侧的上臂。
鲜血喷涌,就在这一个短暂的瞬间里,日神矛向禁军统领呈上一段真理,一段曾经存在的记忆,它涌入的速度如此之快,以至于康斯坦丁·瓦尔多都无从抗拒。
他感受到了对于尔达而言最不可理解的瞬间,而画面的内容引起了禁军统领的一丝停顿。
他听见的句子令他的长矛在刹那间领悟了帝皇曾对他下达的指令背后的真相,而他——他们所有人,所有一万五千年前未曾身处摩洛的人,所有后来者、后至之人曾经得到过的所有信息都被颠覆。
一個全新的、或许已经废弃、或许还在进行的宏伟计划顺着永恒的时间引线如烈火烧来,它足以点燃银河,焚烧千百个世代。
而它也重新解释了一切,并在康斯坦丁·瓦尔多不可动摇的身躯上撞得粉碎不堪。
即使他多么希望帝皇真正考虑的正是尔达口中的计划,多么希望将要登上永恒警戒的黄金囚笼的,一如尔达记忆所见,并非他的主君……
但这不是帝皇给他下达的最新及最高指令。
一阵火烧过禁军统领战栗的心脏,转瞬即灭。
在尔达的记忆中,帝皇就站在那里,望着尔达,望着康斯坦丁的眼睛,眼中满怀某种诞生于崇高的冷酷,和充满希望的喜悦执着,他说……
尔达从他的矛尖溜走了,她抓住刺穿她手臂的长矛,手骨嘎吱作响地破碎,而后将自己从束缚中解脱。她正要开口,从她满嘴血沫的口中吐出更多的质问,瓦尔多的下一击挥矛骤然打断了她。
这就是禁军统领的回答。
“还剩下一个行刺者。”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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