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明确你的需求。”佩图拉博说,“除去奴隶主、禁止角斗赛事,我们先记下这两点。莫尔斯,你那边可以展示我近年来的建设成果吗?”
“我是你的文员吗?好吧。”莫尔斯说,同时对比着佩图拉博送来的讯息,打量安格隆身上的每一个细节。
斯巴达克斯,一个已经变成形容词的色雷斯人名跳进了他的大脑。更加精确地说,这是一个命运历程被过早终止的斯巴达克斯,失其悲壮——这倒是一种莫尔斯只在闲暇中写剧本时才会追求那种东西,并且跨过了生死汇聚的界碑,安格隆提早地进入了他生命中灰烬般平静而倦怠的平台。
他通常没有兴趣去担任激励者的角色,除非他所关注的人与此息息相关。
“你的这位领口一圈黄黑条的兄弟,在建设上有些奇妙的执着。”莫尔斯说,手指间亮起一个逐渐扩大成屏幕的光点,“我想你知道此人正致力于在全银河宣传天鹰之下的人类福祉,他为此做了不少有意义或无意义的事,比如拆除一个喋喋不休的皇帝的议事厅,将它改成被天鹰旗与黄黑条纹塞满的民主议会大厅。”
若干张图片接连浮出:“除了议会,和满地都是的工农业设施,以及各种军事轨道防护条带,他甚至有过把居民楼改成黄黑条的行为。”最后停在空中的照片是主体颜色平淡无奇,但每个间隔的窗框都采用了黄或黑的色彩的方形居民楼。
荷鲁斯笑了一声,在佩图拉博来得及看他之前就恢复严肃:“你看,我亲爱的兄弟,佩图拉博野心勃勃地想要将他的配色涂遍整个银河。他现在想拜托你给个机会满足他。”
“我没有!”佩图拉博敲了一下莫尔斯的数据板,“多恩,帮我证明!”
“好的,我可以证明佩图拉博没有涂色的野心。我拒绝了他的剧院建造设计后,他没有和我纠缠不休。”多恩说。
“你还是别说话了。”
“为什么?”多恩不解地问。颅骨上飘起一行字:“请问我说错了什么吗?”
房间里出现响起低哑的笑声,过了一个瞬间,几名不太算是人的家伙才发现这是安格隆第一次笑出来。
安格隆是笑出声后才发现自己的变化的。
在看着这些令人目不暇接的大量建筑照片各种黄黑色的条纹让他有些眼花,但他注意到许多图片的边角都有几张快乐的笑脸。
和角斗士之间苦中作乐的麻木笑容不同,当然也和观众席上的嗜血大笑无关,这些温暖的表情既出现在大人脸上,也出现在孩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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