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图拉博说,“在泰拉大图书馆的丧葬习俗档案中有这一条。”
罗格·多恩转动眼球,看着自己缠绕纱布的手臂和腿,随后继续平视前方,观察着这条长长密道的前方是否存在不利于轮椅通行的起伏:“哦。所以帝皇说了什么?”
“他们不会死。”
“帝皇是对的。”多恩评论道,“我们确实不会死。”
佩图拉博刚皱起的眉毛因为多恩的话又舒展开来。他沉默了一秒,说:“但他还是来到了努凯里亚。”
“是,”莫尔斯伸手,指节敲了一下旁边的银甲,一些昆虫四散逃跑的悉悉索索之声快速扩散,很快消失在泥土之中。“一位令人琢磨不透的统治者,对吗?”
“你能理解他。”多恩肯定地说,注意到莫尔斯手上缠着的黑布,陷入了新的思考,“伱用布条缠满全身,也是在模仿木乃伊吗?”
“这是他偷工减料的证明。”佩图拉博说,“你不会想知道那些布条之下是什么。”
“是的,我确实理解他。”莫尔斯耸肩,收回他的手,藏进黑袍的布料褶皱。“所以我让他以人类的身份来。而他熟练地抓准了最令人瞩目的时刻,从凡俗万众之间渐露光辉,牵动气氛并使之达到一个极点后,让真正的恢弘金光注入其神圣的躯壳,以金冠冕标识其寰宇天下独一无二的至尊身份……不论这让他看起来像是自凡人而成的光明神祇,抑或从远古落入平凡沙尘的天生圣王,他至少证明他能够站立在人类的立场上。”
佩图拉博将手搭在罗格·多恩的轮椅靠背中央,他在帝皇显出真形之时,就明白了这位人类君王以这番形态现身的意义:“安格隆本就已决定追寻理想,投入大远征的行业。他会遵从帝皇的命令。但此次过后,他还会敬爱我们的父亲本人。”
“这是一次计谋吗?”多恩问,“在你们的叙事角度中,我能得到这个结论。”
“可以算吧。”莫尔斯发出一声轻笑,轮椅压碎了一些小型啮齿动物的骨骸,“帝皇具有千百种面貌,那些都无疑是他的一部分。然而他往往不能想起,人类之主并非总是他最有力的那一重身份。”
“一种基于承认的政治?”佩图拉博说。
“不要将所有事都变得如此学术。这让你听起来像马格努斯。”
“我哪里与他相似?”佩图拉博轻轻哼了一声,“提起马格努斯,他现在做完帝皇交给他的那一课题了吗?”
“对情绪依赖于波动能量场的留存有效性验证?你不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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