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师兄,你认识他?”葛东旭回道,心情有些小激动。
丹符派近几百年来,人丁稀少,到如今更是只剩他和杨银厚两人,早已经渐渐淡出了奇门圈子,知道丹符派的人寥寥无几。葛东旭这次自报师门,本也就没期望对方会知道丹符派,却没想到对方不仅听说过丹符派,而且竟然还知道他师兄的名字。
“杨前辈是你师兄?”朱冬煜顿时听得眼珠子都瞪圆了。
要知道如果杨银厚现在还健在已经是差不多百岁,就算朱冬煜如今七十有六,也要称呼杨银厚一声前辈。
“这自然没有错,我家师兄现在还健在呢。”葛东旭倒也能明白朱冬煜为何这么一副大惊小怪的,闻言微笑道。
“杨,杨前辈还健在?真的吗?不是说他,他已经在缅甸牺牲了吗?你确信说的跟我是同个人吗?”朱冬煜闻言又是激动,又患得患失,生怕两人说的不是同个人。
“当年我师兄在缅甸被日本人伏击,确实差点丧了命,不过侥幸被当地人救了起来,过了一年多后才被发现,所以很多人以为他牺牲了。看来这位道友是真认识我家师兄,不知道怎么称呼?”葛东旭见朱冬煜还知道他师兄“牺牲”在缅甸的事情,知道这是个真正跟他师兄有关系的人,看向他的目光亲切了许多。
“那就没错了,没错了!天佑杨前辈啊!”朱冬煜闻言竟然激动得老泪纵横。
许久朱冬煜情绪才渐渐缓和下来,抹了把眼角的眼泪,对着葛东旭深深一躬,很是恭敬地道:“回葛前辈,我叫朱冬煜,出生杏林世家,曾随父亲前往上海闯荡。我们父子自恃有些术法傍身又懂医术,当时不知轻重得罪了当地的一位黑帮大佬,幸亏杨前辈出面才救了我们父子。因为都是奇门中人,而且杨前辈在医术上也有着非常惊人的造诣,如此一来,我父亲便与杨前辈成了好朋友。此后,不管在修行和医术上,我们父子都得到了杨前辈不少指点。我如今能有今日这番成就,可以说是离不开当年杨前辈的指点的。”
朱冬煜这番话说下来,把吕崇良,池龙武,刘红等一帮年轻人听得冷汗都吓了一身出来。
乖乖,不得了啊。连朱冬煜前辈都要叫葛东旭一声前辈啊!这辈分得多高啊!
“那朱道友的父亲还健在吗?”葛东旭闻言这才知道师兄与朱冬煜的渊源关系,不由得有些激动地问道。
葛东旭可以肯定,他师兄若知道以前老友的消息肯定很开心。
“抗日战争的时候过世了。”朱冬煜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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