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不过很快他脸上就露出了笑容道:“不过,我父亲若泉下有知,知道杨前辈还健在,肯定非常高兴。”
葛东旭闻言跟着叹了一口气,不过逝者已逝,他也是无可奈何。
“对了,现在杨前辈在哪里静修,我是否可以去拜访他?”朱冬煜很快又一脸期待道。
“我师兄如今隐居在江南省昌溪县白云山中,我这就打电话给他,他若知道你在这里,说不定会有兴趣来参加两省奇门交流会呢。”葛东旭微笑回道。
“好好,那劳烦葛前辈了。”朱冬煜激动道。
“年纪相差太大了,我们还是以道友相称吧。”葛东旭见朱冬煜口口声声叫自己前辈,浑身都是不自在,终于忍不住建议道。
“您是杨前辈的师弟,那就是长者,这称呼可不能乱。”朱冬煜显然是个老古董,闻言立马摇头道。
葛东旭见状只好暗地里一阵苦笑,寻思着还是到时让师兄帮自己说吧,否则这些老人家老思想,他一个小年轻说多了也不合适。
这么寻思着,葛东旭拿出手机给杨银厚拨打了过去。
众人见葛东旭拿手机拨打,个个表情都是不一样的。
朱冬煜是激动,吕崇良等年轻人是崇拜,而铁卦神算吕星海则是充满了感慨,他早已经知道葛东旭厉害,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还有一位连自己老友都要称呼一声前辈的师兄。
电话很快就打通了。
“东旭,你不是去三台山参加奇门交流会了吗?怎生想到给我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听筒里响起了杨银厚沧桑但中气十足的声音。
关于两省奇门交流会的事情,葛东旭曾跟杨银厚提过,不过杨银厚已经年近百岁,历经岁月沧桑,修为也已经达到练气六层,早已经淡漠世事,只一心隐居静修,所以对两省奇门交流会并未有什么兴趣。
“我在这里遇到了一位你的故人,名字叫朱冬煜,所以特意打电话告诉你。”葛东旭回道。
“朱冬煜!朱禹城的儿子?他也在三台山吗?那朱禹城呢?”杨银厚闻言声音明显变得激动起来。
“他在抗日战争年代就过世了!”葛东旭回道。
电话那头顿时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杨银厚才道:“我本对奇门交流会没多大兴趣,不过既然朱冬煜也在,那我明早便动身去一趟吧。”
“那我明日安排车子去接你。”葛东旭见师兄果然要来,立马道。
“也好。”杨银厚道。
说好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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