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北方人,平日里吃不到这江南美食。我还想过枫桥,在黄昏袅雾,远处蜿蜒青山隐约可见,一抹斜阳下看直入烟云的普明宝塔,一边看着一边吃着从七里山塘买来的冰糖葫芦。”
谢傅笑问;“冰糖葫芦好吃吗?”
“甜甜的,是七里坡大果山楂,又特别的酸,一口咬下去酸的齿都要掉了。”
谢傅刮了她一下鼻子,戏谑道:“没想到崔夫人还是贪吃鬼。”
王玉涡委屈撒娇:“人家才不是贪吃鬼,从小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就是没吃过这种山楂,气的我都想洒上西域黑胡椒,辣死算了。”
谢傅笑问:“玉涡,想做吗?”
王玉涡声颤:“想做。”
“想做什么?”
“想做一名地地道道的江南女子。”
“可你生为北方女子,做不了地地道道的江南女子。”
“那我就嫁做江南人妇,每日在眠雨中醒来,先饮一口八宝浆,再吃两个蟹黄小笼包,两个青团。”
谢傅笑道:“贪吃鬼,这样就饱了吗?”
王玉涡轻轻说道:“如果还不饱,就再吃上一根西湖糖藕,不过我怕腻,太甜的东西不能每天都吃,不然银丝未现,一口瓠齿都要掉光了。”
谢傅哈哈大笑:“这西湖糖藕哪有这么骇人,我也常吃。”
王玉涡睁着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伯伯也常吃吗?好吃啊?”
谢傅被王玉涡问得有点尴尬:“马马虎虎吧。”
“伯伯也是喜欢一整根抡起啃咬吗?”
谢傅面不改色:“我习惯切成一片一片,用竹签戳起来慢慢品尝。”
“原来还可以这般吃法,下回我也学着伯伯先切成一片一片,用竹签戳着慢慢品尝。”王玉涡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做着戳起的动作。
“告诉伯伯,你身上哪里敏觉?”
“芳心最敏觉,为伯伯而心跳不止,为伯伯而欢喜,也为伯伯的悲伤,为伯伯茶饭不思,也为伯伯夜不能寐,伯伯要它笑,它就笑,伯伯要它哭,它就哭。伯伯要欺负它,它也不会反抗,只会默默流泪。”
谢傅听着,声音温柔:“玉涡,想当我的女人吗?”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着她被自己打红的脸颊。
王玉涡咬了摇头,谢傅见状不悦,沉声:“伯伯不高兴了。”
“玉涡身心早已经被伯伯俘虏,不配当伯伯的女人,根本不配,只配当伯伯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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