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珊之间三三两两的走了几人。
砰砰、砰砰!
“若不是走的早,雷某一定要把你揪出来痛打一顿,以泄心头之恨!”小声嘀咕着,就连自己都没有发觉,方才谨小慎微的心态。
“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抢老子的房间!”连着重重拍了几下房门,雷压已经断定,这剑庐之中已经无人,便肆意嘶吼一声。
身后之人也都沉不下心来,嘀咕两声,走了大半。
“哎,还以为有热闹看呢!真是扫兴!”
“以为今日又有人闹上斗法台,还想赌两手,赚个把灵石买个丹药符箓什么的,哎,没机会了。”
他们大多是炼气一层,二层,就连炼气三层的都是少数,更不要说炼气四、五层了。
青山宗是禁止私斗的,不过若是去一些官家的斗法台,并无不可,到时候设个赌局,看人眼里都是常有的事儿。这其中的隐秘诸多,日后再作分析。
“谁人在此敲门?”
吱呀——
木质的房门出人意料的忽然打开,露出秦川侧出的半截身子。
心底有些懵,不知为何这剑庐外忽然聚集了如此多的人。阳光有些刺眼,忽然之间有些不适应,看不真切,因此并没有发现这敲门人是谁,只是依稀之间觉得眼熟罢了。
“你是?秦川?”
见木门忽然打开,雷压一个哆嗦,但随即见到来人,心中一喜,大呼一声,这趟来的妙!新仇旧账一起算!
不管是青阳山上的阻人之恨,还是这次的夺庐之仇,一起结算吧!
这时,那小童扶着王浩姗姗来迟。
他腿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行动之间已经不需要拐杖了,可也不够利索,不能赶快路,因此慢了一拍。
分拨人群,惹得周身弟子一顿咒骂,终于靠近剑庐,可二人已经渐起摩擦。
“呦吼,让雷某看看这是谁啊,竟然敢抢早在半年前就定下的庐子,真是活腻了!”
雷压心底清楚的很,秦川不过是刚刚踏入炼气一层三两天罢了,就连稳固修为都难做到,更别说斗法了。
而自己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然稳固下修为来了。虽说在青阳山上怕事情败露,没有勤加练习,才败北赵逾。后来自己体内灵气枯竭,才被秦川拿捏住手臂,不能击杀赵逾。
今时不同往日,终于抓住机会,自然不叫他轻易逃脱。
见雷压一脸嘲讽、轻蔑之色,秦川面色不由的古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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