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着茅坑不拉屎,你得意?”
面色变换间,雷压脸色已经涨红成猪肝了,一个自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富贾贵胄,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嘲讽啊,可所言非虚,自然难以反驳。
也就是秦川这句话,身后嘀嘀咕咕看热闹的人,顿时没了声响,直勾勾看着雷压,想看他如何作答。
不比秦川最后得了剑庐,机缘如此,又有什么办法。雷压此等做法实在是恶心人,仗着头顶上有大哥,狐假虎威,占着茅坑不拉屎。
回过神来,发现身后静悄悄的,雷压知道事态不妙,应当尽快脱离此处,万一不受控制,这群劣等修士伤了自己就不美了。
“我只是看不惯你如此作态,一声不响地就抢了这剑庐。”
“不如这样,你我斗法一局。若我败了,这剑庐还是你的。可要是你败了,剑庐就成无主之地,几日之后,我们再共同商议这剑庐之主!”
雷压的脑子也不是白给的。
若是他说,谁胜了,这剑庐就是谁的,那秦川多半是不会答应的。
可话锋一变,就将秦川推到了众人的对立面,这样秦川不答应就会引来众人的怒火,身不由己。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众人入了局,也就看不清楚了,一脚踏入雷压设下的一个小陷阱。
几日之后再行商讨,到时候把族兄往台面上一推,剑庐还不就是自己囊中之物?
众人目光齐刷刷望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此时若是一口回绝,底下看热闹的人也多半不会当场发难,可就怕背后戳人脊梁骨。
“理当如此!”秦川微不可查地轻叹一声。“只是不知怎么个比斗法?”
雷压墨眉一挑,心中微喜,见鱼儿上了勾,便准备收网。
“这还不简单,有众位师兄师姐作证,我二人立下赌约,再在临普山上的斗法台上定个胜负,此中事便作罢。日后再不得以此为由,再生事端!”
之后,再一本正经地立下一些条条框框。
秦川不禁想到,这雷压入门之前是做什么的。这赌约说来简单,可要想得面面俱到可就难了。
不过见他只是稍微思忖,便能察觉出一处微乎其微的漏洞,并针对性地立下细则,别的不说,他不去做商人可惜了。
雷压不知秦川腹诽,前后不过一个刻钟,便立下十数条规定。秦川一一点头默许,最后取来笔墨,立下字据,签上姓名年月。白纸黑字,便如此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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