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深深的红痕,他像是死过一回似的,满脸惊恐地抱着自己的石膏腿,一次次的呲牙,眼中也滚出了疼痛的眼泪。
商临一眼横过孙霆均,没管他手里是不是有要命的家伙,直接拉着我的手向孙霆均走去,一手牵着我的手,一手揪住孙霆均的衣领,淡淡地说:“劝你别老和我玩这种游戏,我的忍耐有限度。”
孙霆均笑笑,随手就把手里的玩意抵在商临腰部,简单干脆地扯出俩字:“松开老子。”
商临默了几秒,一个推手就把孙霆均推远了几步,他扭动脖子,发出咔咔两声,特别焦躁地说:“呲,人果然是一旦谈了感情,顾忌了多了很多。要是早他妈几年,你们这批小孩和我使阴的,人生早就完了。”
我不想好不容易轻松下来的局面又因为互相挑衅而变得尖锐,立马说:“孙霆均说一会有话和你说。”
商临却十分不满我突然冒出来的话,眼角的余光似有若无的荡过我的脸,尤为不悦地说:“不叫他王八蛋了?开始喜欢喊名字了?”
我心里还留着孙霆均在他家那番话留给我的阴影,以至于没接他的话。
商临等了一会,等不到我答案,于是更加邪气地讽了句:“行,一会看看这小孩儿想说什么。谈,好好谈,呵。”
他没在管我和孙霆均,松开我的手走向陶四,他很随意的蹲下来,用一种冷漠到骨子里的眼神瞧着他,问句:“现在弄成这样,就好受了?”
陶四嘴里不停发出嘶嘶的声音,脸色都痛白了,满脑门的冷汗,十分艰难地对商临说:“临哥,你以为……我愿意?我陶四没你有本事,没上过学,前前后后跟了你好几年,突然这种关系就掰了,我能好受?你以为我好受?我他妈不好受!”
商临从裤兜里摸出了烟盒,给他派了一支,自己却没抽。
陶四哪里还叼得住烟,刚沾上嘴巴就掉了出来,商临阴邪地笑笑,又捡起来把烟夹在陶四嘴上,并且冷漠地警告了一句:“再掉下来,爷把你另外一条腿也打断。”
陶四眼泪直流,却不得不拼命叼住商临派给他的那根烟,痛苦的眼泪就跟山泉一样狂涌而出。
商临无视着他的痛苦,又或许说对陶四的情也在今天彻底斩尽了,他给陶四点了火,要他必须抽完,要他在最疼痛的时候记得曾经熟悉的卷烟的味儿。
阴冷的仓库也不及此刻的商临恐怖。陶四就跟个小丑似的,为了活命,为了不再有更承受不住的疼痛,拼命的,艰难的吸着那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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