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才不过是戏言罢了。
本官为人一向清正严明,严于律己,岂能做出故意陷害同僚之事。
安大人若是无罪,本官自然也不会恶意构陷。
倒是本官想要再问夫人一次,安大人,当真是病死的,便连夫人,都没有察觉到一丝疑点?”
这是贾琏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而且这一次,贾琏面容严肃,似不像心存不良。
许夫人想了想,回道:“当日知府派人将我夫君的尸首送还,说是不堪忍受路途严寒,一疾而终。还吩咐我等,要将我夫君的尸首安置好,不许下葬,等候朝廷下来查看。
大人既然对先夫之死尚有疑虑,为何不开棺验尸,反而一再追问妾身?”
许夫人,颇为认真的看着贾琏。
看许夫人这样,贾琏便笑了。肯开口就好。
“本官当然可以开棺验尸,但是想来,就算安大人死于谋害,而背后之人既然敢杀害朝廷命官,还不怕朝廷派人下来查,自然是做了万全准备。
如此,只怕本官就算开棺查验,也是验不出什么的。
不过,若是夫人这里,能够给本官提供一些线索消息之类的东西,或许,本官就有把握另辟蹊径了。”
贾琏说的自然,许夫人也收起羞耻心态,眼睛一眨不眨的瞅着贾琏。
终究她还是摇摇头,“既然大人都这么说了,又何必问妾身。当初知府大人将我夫君的尸首送回来的时候,妾身也是查看过的,我夫君,确实是死于风寒。
所以,应该是大人多虑了。”
风寒?看来,是被人活活冻死的了。
贾琏和林如海一般,绝对不相信安思远是自然病死的。肯定是江南盐政有猫腻,那些人怕安思远上京之后,在朝廷面前暴露,迫不得已才灭口。
甚至于是什么猫腻,以林如海常年主导盐政的经验来看,都大概猜得到,并且贾琏也认为,林如海的猜测是有道理的。
只是这许夫人,既然跟随安思远住在巡盐御史衙门,她应该不可能对夫君的事情,一无所知。
缘何要一口咬定,她男人是正常死亡?
“夫人和安大人的公子,并不在其外祖家吧。”
贾琏突然笑道。
许夫人顿时愣了一愣,“大人,何出此言?”
“若是本官猜的不错,令公子现在应该就在扬州,而且,只要本官一日不离开扬州,夫人便一日见不到令公子。而夫人,唯一能够保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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