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骗她的,安家也不过是输的更彻底一些罢了。
“嘭~”
忽见许夫人上前一步,双腿自然跪下,在地上砸出很大的声响。
“还请钦差大人,看在与先夫同朝为官的份上,救一救我儿子。
若是钦差大人能够平安救回我儿子,便叫妾身,余生给大人当牛做马,妾身也甘愿!”
许夫人对着贾琏便是几个响头,声音悲戚,宛若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贾琏弯腰将她扶起,沉声道:“夫人还请细细说来。”
“是,是这样……当日,当日先夫因为办事不利,被朝廷责问,后被衙差押解上京,妾身与一双儿女便终日惶惶不安,生恐有什么变故。
谁知道,先夫的变故未等到,我儿子却突然失踪了。
他是出门为他爹上香祈福的,谁知道,半道就让人给掳走了,我们发动所有人去寻找,却都找不到。
后来,那吴志荣将先夫的遗体送回来,说是先夫在路上偶染风寒病故,妾身自是不愿意相信。
谁知道那吴志荣便派人威胁恐吓我等,说是朝廷不日会有钦差降临江南,若是钦差大人问起话来,让我等按照他的意思回复。
但凡敢有一点不遵从他的意思,或是惹出麻烦来,就再也见不到我儿子了……
还请大人垂怜,救救我儿子,即便他父亲犯了错,孩子是无辜的,还请大人垂怜,救我儿子回来,妾身与您磕头了……”
许夫人哭着,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道来。
贾琏倒也不太意外。之前就觉得,安家将唯一的儿子送到岳丈家,有些不合常理,这才试探一番。
倒也是,许夫人等作为安思远身边的亲人,若是安思远真有什么猫腻,许夫人等多少都会知道一些。
而对于那些幕后者来说,将安思远灭口,就已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轻易平息不了事态了。
若是再将许夫人等一并灭口……但凡朝廷还有一个脑子正常一点的,都知道其中有大问题了!
所以,许夫人等不能杀。但是怎么让其听话,不至于成为泄露消息之人呢?
将安家唯一的血脉控制起来,逼许夫人就范,这一招,确实是最简单有用的了。
若不是贾琏早打定主意好好与扬州这帮人打擂台,并且还有耐心慢慢攻破许夫人的防线,只怕也得不到这个消息。
如此看来,许夫人,当真是知道一些情况的。
也没着急问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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