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这是在做什么?还不快住手!”
小喽啰们瞧见站在二楼楼台木栏处的人,忙恶人先告状:“东家!萧厉要杀王大哥!”
韩大东家瞧着萧厉攥着王庆前襟仍没松手,声线不由厉了几分:“萧厉,我这赌坊把头的位置,可还没定下来呢!你已狂妄到要在我这赌坊闹出人命不成?”
萧厉手背青筋蚺起,他死死盯着王庆,正要松手。
王庆深知有韩大东家在场,萧厉不敢再拿自己怎样,他咧了咧嘴,满是血迹的脸上浮起一个极致恶毒的笑,望着萧厉,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娘就是个被万人骑的烂货,还不许人说了?”
萧厉攥着他领口的手骤然收紧,颈侧一条青筋凸起,神情几乎是肉眼可见地变得暴戾。
王庆还在望着他恶意又歹毒地笑,自以为是扳回了一句。
谁料萧厉抡起身侧死沉的酸枣木长凳直接朝他头上劈了去。
这一下真是头破血流了。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小混混们,一个个也都被吓得禁了声。
韩大东家也被他这突来之举惊得两手都撑上了二楼的木栏,沉喝:“萧厉!”
萧厉抬起头来,半边下颌都是溅到的血渍,邪气和戾气交织在那张过分年轻又过分俊逸的脸上,他只说:“那单生意,我接了。”
言罢便转身走出了赌坊。
底下的喽啰们见韩大东家没发话,便也无人敢阻拦。
韩大东家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面色不愉,再瞧脑袋叫人开了瓢、倒地上不知死活的王庆,只吩咐道:“给他请个大夫。”
底下的喽啰们忙请大夫的去请大夫,收拾大堂的收拾大堂。
赌坊管事跟着韩大东家进了二楼的雅间,恭维道:“还是东家高明,不过是略施小计,便引得那王庆和萧厉相争愈烈,还让萧厉那头养不熟的狼崽子,应下了杀胡先百的事。有了人命这道锁链拴他颈上,管他是狼是狗,往后还不是您一拽链子,他便只能听您差遣?”
韩大东家却摇头:“我原是看此子资质过人,心思又不像王庆那般多,才一直瞩意他。我扶他坐上把头的位置,他资历不如王庆,要想彻底站稳脚跟,便只能对我尽忠,如此一来,这二人都可为我所用。只是此子蹲过大狱,行事谨慎远胜常人,除了他娘这一处软肋,竟未落下什么旁的把柄与我。若不是纵着王庆将陈癞子的事闹大,一时倒也找不着机会让他替我干这人命差事。不激他一激,他更不会轻易应下。可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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