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纛,因为黄太吉的大纛,现在还立在通州对岸,在建虏大营里面呢,很明显,黄太吉留下大纛,以为假象,但却带着两黄旗的精锐,悄悄去了香河,高台上所坐之人,应该就是黄太吉。
可恨啊,竟被这个虏酋的空营所骗,万一运河有失,我何以面对陛下,面对太子?
杨文岳恨死自己了,一跺脚:“告诉少司马,令他坚持,本督随后就到!”
“是。”令骑爬起,急急去复命。
杨文岳调整了一下呼吸,对中军官说道:“即刻派人将此紧急军情禀报朝廷和太子殿下,请殿下早做准备!”
太子殿下是昨天傍晚离开运河,返回京师的,当时,望着太子殿下离开的背影,杨文岳深深忧虑,担心太子殿下无法继续从京师调兵,运河兵力危机难解,但想不到,今日上午,新增的一万精武营就开到了通州,暂守备徐文朴统了四个精武营千总队,六千余人,说是奉太子殿下之令,听杨军门指挥,有这六千多精兵在手,杨文岳心情大定,认为通州运河无忧,即便对岸有十万建虏,也休想突破他构建的运河防线!
但谁知,只过了一个时辰,军情就发生了如此的巨变。
黄太吉,太狡诈了。
其实在接到令骑求援的第一瞬,杨文岳脑子里面闪过的,并非是“调兵”两个字,而是“太子”两个字----如果太子殿下在当场,他会如何决断?如果调兵,他又会如何调兵?
但太子不在,杨文岳必须自己做决断,他无法,时间也不容许他向太子或者是朝廷请令。
杨文岳平静了一下心情,转对身后众将,表情依旧威严,声音依旧沉稳的说道:“香河危急,非救援不可。姜名武,徐文朴,康世德听令!”
“在!”保定兵中军总兵姜名武、精武营暂守备徐文朴和保定军游击康世德三人抱拳。
三人都表情凝重,深知运河危险了。
“你三人各率本部兵马,跟随本督沿岸而下,火速驰援香河段!”
“是!”
“贾悌听令!”
“在。”保定军副将贾悌抱拳。
“你带军继续严守通州段,非有本督命令,一兵一卒也不得擅动!”
“是。”
“再给白广恩传令,令其率骑兵火速出发,必须于本督之前,赶到香河!”
姜名武、徐文朴、贾悌和康世德领令,四人急急就要去点兵。
“制台且慢!”
不想却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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