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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水县衙。
旗牌官将王命旗牌端端正正的摆在大案之上。
跪拜完毕,众人起身。
朱聿键看向王永吉。
王永吉脸色阵青阵白,他知道,朱聿键再给他最后的体面和机会,于是,虽然不情愿,但他却也不得不转对堂外,吼道:“还不快退回去!”
呼啦啦,总督府的亲兵都退走了,锦衣卫也回到原地,一切都回归刚才的平静。
只有跪在地上的五个罪兵哆哆嗦嗦,都快要吓死了。
王命旗牌一出,朱聿键就不能再坐大堂正中,他在右首椅子里坐下,旁边锦衣卫拿出一把椅子,方以智在他身边坐下。
左边的椅子空着,那是给王永吉留的。
王永吉站在那里,一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表情十分尴尬---王命旗牌一出,等于他和两位钦差已经彻底撕破了脸,双方再没有妥协的空间了。不过思量再三,王永吉还在左首的椅子里坐下,他是山东总督,朝廷二品的大员,除非是陛下亲至,否则即便是钦差,也不能轻易处置他。
王参军想要站起来,重新站到王永吉的身后。
方以智使一个眼色。
两个锦衣卫立刻上前,将已经冷汗如雨的王参军压在了地上。
“干什么你们?”
王参军叫了两声,但没有向王永吉求救,他知道,求救也没有用,此时此刻,王永吉不可能再为他出头,他只能靠自己了。
“王参军,你是读书人,主犯从犯的区别,你还是知道的。说吧,究竟是何人指使你的?”
朱聿键喝问。
“卑职冤枉,卑职从没有见过他们!”王参军看了一眼王永吉,再一次矢口否认。
朱聿键眼中闪过怒火:“好啊,死到临头还不自知,来呀,将他押到西院,严加审问!”
两个锦衣卫上前,架起王参军,连同五个罪兵,一起带往西院。
“草民是朝廷命官,你们不能动刑……”
王参军惊恐大叫,想要挣扎,但无济于事。
王永吉面色发青,忽然仰天干笑了两声:“重刑迫供,断难取信,断难取信!”
方以智看向他:“既如此,制台大人刚才为何要对五个罪兵处以大刑?”
王永吉脸色又发白,一时哑口无言。
……
犯人一走,大堂立刻就静了下来。
朱聿键方以智和王永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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