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宾王终于松了口气,看向李绚说道:“下官当日被人诬陷放错了礼器,然后在戴罪之时,主动申请远赴西域从军,可没有牵扯到什么不该牵扯的事件当中。”
永徽年间,朝野之中最大的事情,莫过于皇帝和长孙无忌的权力之争。
骆宾王虽然否认,但李绚还是猜测,骆宾王肯定牵连到了皇帝和长孙无忌的权力之争。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低级官僚,那么李绚或许会认为,那是他因为自己的才华,遭遇到同僚的嫉妒,但是,他是东海王,是隐太子李建成之子,那么挑唆李治和长孙无忌内斗,才是他们这些人最愿意看到的。
李治和长孙无忌之间的关系都到最后那一步,怕也少不了这些人的推波助澜。
这些,骆宾王自然不会对李绚说,尤其现在,他们之中的恶意,已经清楚昭然。
“先生在西域多年,怕是有不少经营吧。”李绚随便的一句话,让骆宾王神色不由得微微一变。
他深深的看向了李绚,终于不再否认,轻声说道:“看来,南昌王对下官研究颇深啊。”
“西域啊,财富之地。”李绚轻声一叹,看似什么都没说,但实际上却什么都说了。
有太多人将目光盯向了西域了。
大唐和吐蕃所以战事不休的原因,就因为西域的财富。
而在大唐,李敬业,李绚,骆宾王,甚至于内卫都将目光盯在了这片财富之好吧。
当然,还有李绚。
在西域,你不管藏了多大的力量,朝中都管不着。
但是你在朝中的力量根基一旦被断,那么你所有的力量都有被被人吞噬的危险。
就像现在的李绚和骆宾王。
……
骆宾王站在甲板上死死的盯着李绚,虽然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依旧在迅速拉大,但骆宾王却感觉李绚的威胁在迅速的增大,甚至即便是他今天走了,怕也……
南昌王会让他那么容易就走吗?
骆宾王在快船之上,迅速的顺流东行,而李绚的声音已经在不疾不徐的在他耳边响起:“本王有些想不通,如今已经不再是前隋了,阁下为何还要想着借助外族之力,来破毁大唐……新罗,突厥,天阴教,还有吐蕃,你难道真的就希望看到,先祖打下的江山,就如此的被外族践踏吗,然后呢,好让他们赏赐你点可怜的残羹冷炙。”
冷嘲热讽中,满是压抑不住的愤怒。
就连李绚都从来没有想过,要借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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