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力量来实现自己的野心,偏偏这个人,仿佛真的没有看到,大唐随时可能会陷入极端危险的局面,一个劲的搞风搞雨。
李绚的声音清晰都灌入到了骆宾王的耳中,他整个人瞬间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他想要开口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咬着牙住了嘴。
“本王最想不通的,还是你要那两枚太子印做什么?”李绚的声音依旧在骆宾王的耳边响起,但此刻,他们这艘快船已经距离李绚的乌篷船有很长一段距离了,但李绚的声音依旧清晰无比的响起。
他人,真的是乌篷船里吗?
骆宾王的神色顿时肃穆起来,他抬起头,目光望向渭河上游。
今日虽然有小雨,但此刻的渭河之上,也不应该除了他们两个以外,再没有别的船只的。
除非,雍州都水司在帮着截船。
骆宾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挥挥手,脚下的快船竟然在突然间停止了前进。
回过头,骆宾王看向远处的乌篷船虚影,冷冷的说道:“本座不过是去拿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太子印,原本属于隐太子李建成的,如此,自然由他传承。
“那真的是属于你的吗?”
李绚冷不丁的一句反问,让骆宾王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当年之事,说到底,不过是你死我活的权利争斗,胜者王败者寇的游戏而已,本王虽然没有经历当年之事,但也知道,在那事后,整个天下间除了少数几个隐太子旧臣,根本没有多少人痛骂太宗皇帝不该那么做,宗室朝堂,因此事而死的大臣,竟然不超过十个,本王对太宗皇帝着实佩服,但胜者若是息王伯呢?”
李绚冷笑一声,无比厌恶的说道:“他恐怕会在齐王叔的教唆之下,在整个宗室间大肆屠戮,朝野之间风声鹤唳,外族杀伐,恐怕会一败涂地,最好搞不好,还会被逼到南下逃命。”
如果说对李建成,上下有褒有贬,但对李元吉,朝堂内外,无一人赞许。
践踏百姓,掠人钱财,害人妻女,玩弄人命,弃城私逃,战场无能。
当年突厥南下,李元吉和李建成竟然坚毅迁都襄阳,简直是鼠目寸光。
甚至还有杨文干蓄兵谋反案……
这些都是发生在武德年间之事,史书可查。
甚至于后来被太宗皇帝纳入宫中的杨妃,曾经在玄武门之变前,就给太宗皇帝通风报信。
李元吉为人至此,建成竟几乎对其言听计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