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伤亡惨重之下,黄河河面上吐蕃人的攻势,终于彻底的停了下来。
直到半夜之后,吐蕃人又发动了一次试探性的攻击,但在全力戒备的唐军投石车的轰击之下,最后再度停歇了下来。
这个时候,李绚,还有贺知章等人,已经消失在岸边。
只有李多祚,依旧在哨塔上,紧紧的盯着对岸吐蕃人的动静。
彻夜不停。
……
秦侍掀开自己的营帐,清晨的阳光投入,温暖中带着一点血腥气。
秦侍的目光越过前方的营帐,落在了黄河河面之上。
无数的木筏残片废墟一样的飘在河面上,但又迅速的被河水冲走。
只有南岸往前两百米的,还有大片大片的木筏飘在黄河河面。
即便是湍急的河水也无法将木筏带走,后面粗长的绳索死死的束缚住了它们。
秦侍迈步朝中军大帐走去,这个时候,两名军士死死的贴在了他的身后。
秦侍对两人点点头,这种保护从前天就开始了,这让秦侍很难做的其他的事情,甚至就连和吐蕃暗卫的联系都彻底的停了,可即便是如此,秦侍还是得想办法完成自己的任务,探查粮道进展详情。
回到大营,南昌王未至,只有一个名叫贺知章的文人,带着几个同窗在收拾来往公文。
秦侍曾经试图在南昌王不在的时候,试图窥伺公文,但这个叫贺知章的家伙盯得很紧,根本一点机会也不给。
但凡秦侍走过中央那边无形的线,贺知章冷峻的目光立刻就盯了过来。
这让秦侍如芒刺背,更别说,这种情况去翻找无数公文,来查找粮道消息。
收回目光,秦侍看向自己的同僚,一个姓王,一个姓李。
王老头和大名鼎鼎的太原王氏,自然没有半点关系,起码族谱上没有半毛钱关系。
倒是李老头,他却是实实在在的临洮李氏的族人,甚至在宗谱上还有名字,但也不过是边缘的不能再边缘了。
看到秦侍走过来,李老头微微拱手,然后一脸担忧的看着秦侍,凑近低声说道:“秦兄,老弟我最近总感觉心口憋闷,呼吸不过来,你看我是不是……”
秦侍拍了拍李老头的肩膀,脸色苦笑的说道:“李老弟,说句不客气的话,我们这些人,都是在为你李家在效劳,老兄我长你几岁,身体还不如伱,还不是在这里死撑着,到最后哪怕是死在这里,也算是为国捐躯,李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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