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不是他,绝对不是他,他不是这种人。”
“薛礼不是这种人,但有人是。”说到这里,刘仁轨沉沉的低下头。
李绚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阴沉。
他现在终于明白,一场关乎大唐国运的事件正在进行。
一旦真的被证实,那么还管什么吐蕃之战,整个大唐立刻就会天翻地覆。
李绚深吸一口气,拳头紧握,说道:“必然不会,就算是有人做了,也不过是私人乱为。”
“希望如此吧。”刘仁轨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他需要保持精力。
……
“二十七郎,你过来看一看。”李治转身,轻松的对着李绚招手道:“你来看看,郝相是不是真的没事了?”
李绚脸上苦笑,对着站在一侧的老师韦玄藏深深躬身,然后才站起来,朝着床榻走去。
如今在这个卧室之内,中书令郝处俊半躺在床榻上,身后靠着枕头,侧着头,笑呵呵的看着李绚。
传闻中在家中跌了一跤的中书令,如今看起来,竟然是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模样。
旁边站在了刘仁轨,满脸的担心彻底的放了下去。
李绚走到了床榻旁边坐下,左手搭在了郝处俊脉门之上,然后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片刻之后,李绚睁开眼睛,长松一口气,看向郝处俊说道:“郝相身体康健,并无大碍,但经此一事,还是好好休息,尤其要放松,不要紧张。”
“老夫没有紧张。”郝处俊没好气的白了李绚一眼。
李绚眉头一皱,突然再度按上了郝处俊的脉门。
这突然的变化,让一旁的李治,还有刘仁轨,以及李贤等人神色顿时一肃。
皱了皱眉,李绚抬头看向郝处俊:“另一只手。”
郝处俊有些好笑的将左手也递了过去。
李绚的右手很快便搭上了郝处俊左手脉门上。
很快,李绚就眉眼一皱,同时左手按在了郝处俊右手脉门上。
片刻之后,李绚双手同时松开,转身看向韦玄藏,低声道:“恩师,你来听一下。”
李绚起身站开,韦玄藏神色凝重的走了过来,同时按在了郝处俊的左右脉门上。
韦玄藏传李绚医道,原本不过是随意而为,但李绚总有出其不意的观点提出来,而且角度十分的新奇。
双手按在郝处俊脉门上,韦玄藏微微闭上眼睛,片刻之后,他猛地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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