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从宽而论,怕是有些不当,或许从严而治,对更多的人才是好事。”李绚谨慎的琢磨着自己的用词,当他抬头看向袁嘉祚的时候,袁嘉祚的脸色已经完全肃然了起来。
“多谢王爷提醒,老朽差点犯了大错。”袁嘉祚站了起来,对着李绚沉沉的躬身。
“袁翁能够明白就好。”李绚松了一口气,站起来还礼。
“若是如此,那么此案,就断然不会有宰相涉及了。”袁嘉祚轻叹一声,没有宰相涉及,那么此案最终便只会在尚书省内部结案,不会被送到政事堂讨论。
不送到政事堂,那么涉及到的利益相关就会少上许多,喧嚣也就会少上许多。
“三日了,长安那边应该也已经完全掌握局面了,若不出意外,袁翁今日回去,便能够接到圣旨了。”李绚笑着微微拱手。
袁嘉祚却是苦笑,说道:“若真是如此,下手也必然会极严,怪不得王爷在处理完邙山之事,就躲到了嵩山。”
眼下这件案子,涉及到的各方,其实算不上很多,也不到让李绚完全避讳的情况。
但如果,这件事情对各方都大下杀手,那么靠的越近的人,就越倒霉。
“袁翁说笑了,绚本就奉旨监督嵩山道观,清剿逆匪是陛下临时下的旨意,事情了结,绚自然熬重归嵩山,来处理正事,何来躲字一说。”李绚神色认真的躬身。
袁嘉祚笑了,但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李绚这两个月躲在嵩山的事情,便是袁嘉祚这个洛州长史,也都一无所知。
甚至袁嘉祚和朝中绝大多数人一样,都以为李绚是已经返回彭州。
谁能想到李绚竟然悄悄的潜入到了嵩山,然后又在突然间在洛阳做下那等大事。
或者更应该讲,李绚奉旨处理洛阳之事,才是他的正事。
其他监督嵩山道观,才是顺带的。
“不管如何,今日之事有了章程,老夫也就放心许多了。”袁嘉祚对着李绚拱手,说道:“多谢王爷指点,若是有需要老夫帮忙的,还请王爷直言。”
李绚笑着回礼,说道:“若是日后有人在刑堂报上绚的名字,请袁翁重处便是,这已经是对绚最大的帮助。”
“王爷果然贤良,如此,老朽就告辞了。”袁嘉祚微微点头。
“绚送袁翁。”
……
李绚迈步而行,一直将袁嘉祚送到了殿外。
马车旁,刚刚要登上马上的袁嘉祚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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