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李绚,问道:“有件事情还要请教王爷,之前在邙山山谷,王爷曾经缴获一批工匠,不知道王爷打算如何处置?”
李绚皱着眉头,不解的看着袁嘉祚说道:“不知道袁翁有何打算,还请直说。”
袁嘉祚苦笑着拱手,目光则是落在远处山腰的嵩山道观:“王爷也当知道,陛下虽然没有定下日期何时封禅嵩山,但不出意外,应该是在明年八月……当年封禅泰山,前后耗时三年之久,如今嵩山才开工一年,而且多番战事,眼下才踏入正轨,想要明年八月完成,时间实在太紧了些。”
李绚目光望向远处的嵩山道观,面色肃然起来:“按道理讲,袁翁开口,又是为了封禅之事,绚本当鼎力相助,但那些工匠之事,一来,并不归本王处置,二来,那些人的身份实在太过敏感。”
“敏感。”袁嘉祚一时间没有想明白。
“那些人,他们本身就是因为牵涉到废太子贤谋逆案而被落罪,只不过被某些人用手段从刑部捞了出来,如今又牵涉到越王谋逆案。”李绚侧身看向袁嘉祚,摇摇头,说道:“袁翁,这些人,你真的敢用在陛下的封禅大典上吗?”
袁嘉祚脸色顿时有些难看,随即满脸苦笑,说道:“原来如此,是老夫冒昧了,多谢王爷提醒。”
“袁翁客气了。”稍微停顿,李绚拱手道:“袁翁如今真的有所需求,为何不等一等扬州,常州和越州那边?”
袁嘉祚眼神一跳,他曾经就是杭州刺史和越州都督,那边的事情该怎么动,他最清楚了。
袁嘉祚随即拱手道:“多谢王爷,老夫这就回去。”
“袁翁慢走!”李绚站在山顶,目光袁嘉祚绕山而下。
直到袁嘉祚彻底消失在视线当中,李绚才不由得露出一丝冷笑:“都是为了邙山之事啊。”
此番前来,袁嘉祚虽然多番遮掩,小心探问,但他真正的用心,还是在于对邙山幕后的追查。
邙山的事情,看起来不过是因为有人卖给萧家战甲,违律当斩。
但实际上,在邙山的背后,却是牵扯到了整个长洛黑市。
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多少事牵涉其中。
已经冒头的武承嗣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其他的还有韦家也是少不了要被波及,另外还有杜家,同时免不了。
如果说越王谋逆案,是一只巨大的龙卷风,那么邙山之事就不过是被龙卷风扫中的边缘罢了。
可是如果深究邙山的背后,那么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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