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快就回了屋。
折腾了这么一天,属实也是累了。
躺在床上,她本以为,自己会沾着枕头就睡着。
却不知怎么的,越是闭眼躺着,越是神采奕奕。
随着意识置于黑暗中沉浮挣扎,原本还不屈不挠的那几分瞌睡,愣是被驱赶走了。
姜安宁有些躺不下去了,睁开眼,烦躁的坐了起来。
“奇了怪哉!”
刚刚明明困的都要睁不开眼睛了。
怎么这会儿,倒是一点儿也睡不着了。
她心情郁闷的坐了好一会儿,实在是生不出瞌睡,索性也就放弃了挣扎,摸索着下床,找到火折子,揭开灯罩,点燃了里面的蜡烛。
黑漆漆的屋子,瞬间就亮堂起来。
姜安宁盯着烛火看了会儿。
实在是有些无聊,又毫无睡意,索性打开箱笼,取出爹娘留下的手札来看。
先前,她心惊于手札中恶毒的杀人之法,不敢细细去看。
如今,好奇已经大过了恐惧。
手札里,关于如果通过染布浸毒的法子,除了之前看过的,以马钱子为原料所制成的牵机药,混在薯莨中的法子,还有其他诸如,喂养桑蚕时,以用有毒之物灌溉或浸泡,使在毒物饲养下,存活的蚕,吐出带有剧毒的蚕丝茧……
姜安宁看着手札里五花八门的杀人之法,胆战心惊。
看着看着,倒也就入迷了。
渐渐地,就也不怕了。
还跟着手札里头的法子,开始推演起来,究竟能不能成,可不可行。
鸡鸣三声,姜安宁抬起头来,看着外头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惊觉自己竟然看了一整夜的手札。
她有些不舍的合上手札,重新放回箱笼里锁好。
与其同时。
江巍带着人,趁天色朦胧,人们正是还熟睡的时候,悄悄潜入到姜安宁家里。
“动作都麻利些,翻找的仔细点,务必不放过任何一处,包括犄角旮旯,都要翻上一遍!”
江巍冷淡着脸:“手脚都利索些,别弄出太大的动静,引了人来。”
盛绩在一旁笑着道:“公子放心吧,昨儿,徐朗翻进隔壁姜根山家里头,给那菜锅里头,下了足足的蒙汗药,保管他们一家子,一觉睡到大晌午,便是天塌下来,也醒不了!”
“是啊,公子,如今赵海一家子进去吃牢饭,隔壁家又被我下了蒙汗药,这附近,也就这么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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