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寻常也没什么人往这边来,咱们只要不是把房子拆了,闹不出什么动静的!”
徐朗长了张娃娃脸,笑起来时,会露出两颗小虎牙。
江巍看了人一眼:“不可轻忽大意,凡事小心为上!”
他吐了一口浊气:“敌暗我明,不仅是要提防村里的人,更要提防有可能混在其中的幕后之人!”
“不用这么小心吧?”徐朗咕哝了句。
江巍目光凌厉,瞪了人一眼:“小心驶得万年船!”
徐朗瘪了瘪嘴:“知道了。”
“你别不当一回事儿!”
江巍怕他不上心,语重心长的说道:“如今,已经有种种迹象表明,幕后之人,十有八九,比咱们更早一步,来到姜安宁的身边,严密的布防监视,甚至是躲过了咱们这么长时间的探查,隐匿在暗处,默默偷窥着咱们的一举一动。”
“更有可能,早在那女人进京之前,就已经有探子潜伏在她身边,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江巍:“我最近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十分大。”
“岭南是什么地方,距此地更是数百里远,姜家夫妇又是得罪了人,被驱逐出来的。”
“这一路上,难道就那么太平?”
“姜家夫妇二人,不仅好生生的跋山涉水,到了江安县,落地生根,安家置业,还与京城的势力搭上了话。”
江巍眉眼冷凝:“这其中要是没有点猫腻,谁信?”
“退一万步来讲,幕后之人难道是没有旁的选择了吗?”
“为何独独找到了名不见经传的姜家夫妇?”
江巍:“你们可还记得,当初举荐姜家夫妇的,是江宁织造。”
“江宁与江安两地,一南一北,相隔千里,江宁织造为何会推荐个,根本不在他辖管范围的布匠?”
“莫说江安县与江宁府相去甚远,便是江宁与岭南,也是隔之遥遥。”
“那江宁织造,是如何得知,远在千里之外,有这么一个人的?”
“还不是有人暗中指使!”
徐朗惊讶的瞪圆了眼睛:“这么说,那江宁织造,岂非是替罪羔羊,背黑锅的?”
“替罪羔羊倒也不见得。”
江巍冷笑:“江宁织造未必干净,只是究竟参与这算计当中多少,就未可知了。”
“这也太复杂了……”徐朗挠了挠头,神情痛苦,拒绝思考。
盛绩沉声道:“如此说来,当初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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