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母气得哐哐拍起门:
“来人啊!把门打开!我要去找你们姑娘!”
“姑娘赶了一天路,已经歇下了,管家吩咐,未免打扰姑娘休息,所有院落提前落栓。”
孙母只得悻悻回屋。
第二天,她用过早膳。
“来人!带我去见你们姑娘。”
“姑娘出去办事了,不知何时回来。”
“……”
第三天,她没吃早饭就去找徐茵。
拢香苑的守门婆子手一伸,拦住了她:“抱歉,姑娘正给已故的老爷夫人诵经,不见外人。”
“……”
第四天……
孙母再也忍不住了,冲出客院,气势汹汹地要去找徐茵讨说法,这样干晾着她是何用意。
半路遇到管家,笑眯眯地说给她备了一担仲秋节礼,问她需不要雇马车,府门外现在就停着一辆空马车。
一听侄女给备了节礼,孙母立即想到以前二弟还在时,年年往她娘家送的绫罗绸缎、滋补药材,顿时眉开眼笑,回去卖几匹绸缎,不就有钱了?绸缎和银两没太大差别。
“我这就回凤城!本来我也是想去跟茵茵告个别,出来这么多天,是时候回去了。既然茵茵这么忙,我就不打扰她了,还得劳烦管家帮我把东西搬上马车。”
“这个自然。”
管家让小厮帮她把一担沉甸甸的用喜绸绑着的礼担挑到门口,搬上马车。
路人羡慕地看了孙母好几眼,能做徐府的亲戚可真走运。
“这是徐府的哪家亲戚啊?前几天来的时候空着手来的吧?”
“可不,吃喝几天,还带回去一担节礼。说好听点是走亲戚,说难听点不就是打秋风咯!”
“唉,谁让咱们没这样的有钱亲戚呢!”
等孙母上了车,管家跟车夫报了凤城孙家的大致地址,就和孙母挥挥手,笑眯眯地祝她旅途顺利。
孙母等马车跑出去一段路,想要解开喜绸的结,打开礼担,瞧瞧徐府具体送了她家什么节礼。
却不想,喜绸的结打得紧实又难解,不仅把担子绑得死死的,怎么都解不开,而且越解越紧,最后只好作罢。
但她心里隐有猜测,徐府送的节礼嘛,逃不出几样:布匹锦缎、滋补药材。
是以这一路心情格外得好。
“司空,她走了真的没再回来诶!你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把喜绸绑得那么紧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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