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领地。”
“挺好。”
朱秀荣道,“可为什么张先生不与您一起回来呢?”
朱祐樘一时不由苦笑。
他道:“秀荣,你这问题,是别人让你问的吗?”
“没有。”朱秀荣眼神中透出些许异样的神彩,道,“儿臣只是好奇,如果张先生不回来,而是往别处去,是有什么事,非要由他自己去完成吗?”
朱祐樘叹道:“其实有关你张先生眼下做的事,他并未与我商议过,但朕能理解他,毕竟草原是他平定的,接下来有什么计划,也不必事事与朕说。”
朱秀荣道:“那以后张先生是回京师,还是留在西北呢?”
“当然是回京师。”朱祐樘道,“你为何突然这么问?”
朱秀荣脸上带着几分慧黠的笑容,却是没有再回答。
朱祐樘似乎也被女儿的问题所触动,示意让女儿先到一旁坐下,而他则坐在案桌前,看着地图,时而沉思,时而又在望着帐篷的帘子,许久之后才道:“难道朕不该让秉宽回京吗?”
这个问题,好似是在问自己,也好像是在问朱秀荣。
朱秀荣道:“儿臣认为,若是父皇把张先生逼得太紧,他会觉得父皇是怀疑他的功勋,毕竟很多人都会认为,他的功劳已堪比古今的任何一位名帅,就算是当年的冠军侯也未必能与他相比。”
“这倒是。”朱祐樘轻叹口气,“可是留他在西北,他又能做什么?这西北,还需要他来维持吗?留在京师,帮朕改变朝政,难道不好吗?”
朱秀荣笑着问道:“那父皇知道张先生的人生目标是什么吗?”
“他……”
朱祐樘想了想,摇摇头。
这点,他还真不知道。
朱秀荣笑道:“以儿臣所知,张先生是道家出身,想来他对道家事非常热衷,如果父皇能赏赐个名山大川给他,让他去那里修行,将来或许他会成为神仙也说不定。”
朱祐樘听完之后,不由笑道:“傻孩子,你在说什么?这怎可能是秉宽的人生目标。”
朱秀荣道:“但我就怕,父皇现在给不了他满足,他已经位极人臣,得到您的绝对信任,朝中那么多人对他有意见,哪怕是将来他把持朝政,对他而言也是没什么意思的。儿臣便想,若设身处地,是儿臣在他的位子上,大概会……一走了之吧。”
“你说什么?”
朱祐樘显然没想过这么深刻的问题,但被女儿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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