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吸了一口气:“潘炳忠老娘的坟有事没有?”
“我给你打电话汇报的就是这个,”潘玉铎着急的说:“除了潘炳忠他娘的坟,别的全都给涂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不知道是谁将潘炳忠他妈的墓碑给打断了,成了两截。”
平安一听发火了:“这帮狗日的干的都是什么缺德冒烟的事!”
“潘炳忠就算是杀人放火,和他母亲有什么关系!人都死了还不放过?都能耐的!”
潘玉铎连忙说:“你别急啊,那墓碑不是这会被砸的,我的意思也是这个!潘炳忠他妈的墓碑,就是前几天下葬之后,就被人给砸断,成了两截了,不是这会泼漆一块的事。”
“你是说潘炳忠知道他母亲的墓碑被砸断了,才故意装着离开策源,而后溜回村里,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将你们村的老祖坟全给涂了油漆?”
“也是也不是。反正有这个可能,这会村里都乱了套了,我怕出事,都给派出所的黄所长打了电话。你赶紧来吧,我真怕出事。”
出事?这会怕出事了?
出事才好!
这他妈就是报应!
你们全村的姥姥的!
什么也是也不是,平安说:“我在市里有事,回不去,你给乡里别的领导打电话。赶紧了!”
平安挂了电话,看看外面还在躺着的彭佩然,盯着她耸的很高的胸,有些忍不住笑起来。
寻思了一会,平安给潘炳忠打电话。
潘炳忠在外地的农贸公司,他没有手机,给平安留得是单位的电话。
这会已经快下班了,几分钟之后,潘炳忠的电话打了过来,平安听他语气平稳,问候了几句在那边怎么样,又问问李兰岑和潘婷,说:“你们村的老坟,被人用绿色的油漆给涂了墓碑。”
潘炳忠似乎在那边也愣了,问:“怎么会?我妈那怎样?”
“我不在乡里,具体情况不知道。”
潘炳忠思付平安给自己打电话的意思,说:“我走的时候,就知道我妈的碑被人给弄断了,我没有修,修了他们还会给砸断的。”
“有人给坟地那里刷油漆,这事只能是晚上,白天即便那一块没什么人经过,也太惊骇世俗了,所以,只能是晚上偷偷干的。”
“我们村几辈人的祖坟都在那一块,墓碑很多,要是有人成心干的话,肯定是有很多人同时动手,一两个人赶不过来。”
潘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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