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的意思很明白,这事不是他做的。
平安印证了自己的想法,和潘炳忠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彭佩然好大一会不见平安,坐起来四下的看,平安瞅瞅,走了过去,不等她问,就说了潘玉铎打电话的事情。
“啊?”彭佩然也很惊讶:“策源那么多的老坟,墓碑有多少?这第一,肯定是夜里刷的漆,第二,肯定是出钱雇人做的,是有组织的。”
“就光是那么多油漆,要花多少钱?一般人谁做那个啊,还是晚上,坟地里,多瘆人,胆子要多大?”
彭佩然想想,问:“这谁呀?和策源村的人有多大的仇怨,这不是给策源村人的祖宗戴绿帽子?”
彭佩然说着,看着平安,忍不住笑了起来:“不好意思,我不该笑。”
平安本就忍着,这下也笑,觉着这事真是透着怪异:“不光是戴绿帽子,还死了都不能安省。”
彭佩然笑的合不拢嘴:“就是,死了都是绿的。”
“那么长的时间里面对作恶不站出来是不对,人家老祖宗可没得罪人吧?”
彭佩然指的是潘炳忠。平安心想嘴上保持公平正义不难,你要是潘炳忠,遭了冤枉没人帮你,你保不准会觉得这些人全都是冷血动物冷漠冷冰。村民想着自己是明哲保身,对潘炳忠家人没有义务,但在潘炳忠和他妻子女儿眼里这难道不是助纣为虐是一丘之貉的行径?不将全村人都恨上才怪。
彭佩然想着又说:“不对,这中间肯定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情,策源村的人也许得罪人太多了……”
这时平安的手机又响了,他心想肯定还是策源村的事情,有心让他们自己乱一会,可是一看,是赵长顺打来的,只有接听了。
赵长顺问平安这会在哪?平安看看彭佩然秀美的脚趾头,回答正在路上。
赵长顺说的还是策源村的事情:“市里事情完了就赶紧回来,乡里的人全都去策源村了,事情处理不好,会出乱子的。”
挂了通话,平安问彭佩然:“我看出来你是美人鱼了,你看出来我是泥鳅了没有?”
“我还是觉得,你像小白龙,”彭佩然说着站起来,知道这场游泳到此为止了:“回去?”
平安说:“嗯,身不由己。恋恋不舍。意犹未尽。”
“是,”彭佩然一边走一边说:“东凡乡是离不开你的。”
“我算是哪根葱。别人能将你当回事,你千万自个不能膨胀。”
“呀,越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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