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有了雏形的时候,许怀义三天两头的往那边跑,跟苏喆商量更细节的安排。
李云亭每次都跟着,倒不是对生意感兴趣,他是喜欢上了一项新游戏。
会所主打的就是吃喝玩乐,吃喝上,苏喆更有经验,许怀义就没掺和,但在玩乐上,作为从后世来的,那就更有发言权了。
除了之前已经有的桌面足球和纸牌,许怀义又提供了麻将和台球,至于其他的游戏,他留着后面再往外拿,不断的推陈出现,才能永远的留住客人,一次性掏空了,会轰动一时,却难持久。
饶是拿出这两样,也足够有吸引力了,麻将和台球的魅力,几乎无人抵挡,事实也证明,但凡接触过的人,必逃不开其中一样。
比如李云亭,就很沉迷台球,一个人也能玩的乐此不彼。
苏喆对这两样都很喜欢,对着许怀义大夸特夸,有这样的秘密武器,会所想不火都难。
现在还没对外营业,就已经有很多人想加入进来了,不过他牢记着许怀义的提醒,万万不能被蝇头小利迷惑了,啥人都往会所里塞,必须有个相对较高的门槛,如此,成为会员才会更有分量、令人趋之若鹜。
入会的资格,是他和许怀义商量定下的,商圈有商圈的门槛,政圈有政圈的级别,总之,条件越是讲究苛刻,便越显得这个会员有价值。
会员分了三个等级,从白银、黄金到美玉,越往上,等级越高,人数自然也越少,但能享受到的特权就越多。
这样的圈子文化,苏喆刚接触到时,还有些懵,但听了许怀义的科普后,顿觉妙不可言,对着许怀义又是一番由衷的夸赞。
“以前旁人都夸我是做生意的奇才,可在你面前,我那点本事完全不够看啊。”
许怀义可没脸认下这波吹捧,摆着手道,“我可不懂,跟你说的这些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
苏喆见他确实不是谦虚,不由好奇的问,“拾的何人牙慧?”
许怀义心里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张口就来,“是我岳父在外游历时遇上的人,我岳父喜好交友,跟谁都能聊几句,他虽不懂做生意,却也能听得进去,后来,就跟我说了,也是想教导我点本事,但那会儿我忒老实,听是听了,但不敢折腾,唉,白瞎岳父的一片好心。”
顿了下,又感慨道,“还好,现在总算派上用场了,对岳父的愧疚也能少些了。”
苏喆看着他,十分认真的道,“你岳父泉下有知,定然非常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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