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留一手。”
这番说辞勉强还可以,顾欢喜“嗯”了声,又问,“不知道韩钧查到二皇子身上去了吗?”
许怀义沉吟道,“应该有所猜测吧,我瞧着他最恨的还是昌乐侯府。”
顾欢喜闻言,不由又拧起眉头,“那他现在杀了李垣,就只是个开始了?”
许怀义想也不想的道,“那是必须的啊,他不会放过昌乐侯府的,一路被追杀的耻辱,还有毁容的痛苦,只要是男人,肯定得报这个仇。”
顾欢喜忧心忡忡,“那他接下来不会消停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把这种念头,灌输给小鱼……”
许怀义道,“他若是真疼小鱼,应该不会。”
疼爱孩子的长辈,谁舍得让个孩子过早的去背负那些仇恨呢?
他就算是想磨练孩子,顶多不会瞒着,却不会时时耳提命面,给孩子施加沉重压力。
“他今晚上应该会来找小鱼吧?”
“嗯,八成会。”
顾欢喜好奇又带着几分不安的问,“你猜他会对小鱼说啥?”
许怀义蠢蠢欲动,“要不等下我去偷听、回来给你转述?”
“……”
听儿子的墙角,他们这当父母的,那得成什么了?
“你觉得咋样?”
“洗手吃饭吧。”
顾欢喜去张罗晚饭,许怀义见她不同意,还有点失望,小声嘀咕道,“又不会被发现,怕啥呢?”
吃饭的时候,顾小鱼的情绪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反正,江墉没发现什么异常。
饭后,江墉去运动场散步,许怀义也抱着闺女、拎着儿子,一起跟着去消食,晚上做的铁锅炖大鹅,还贴了一圈饼子,实在美味,他忍不住多吃了一碗饭,俩孩子也有些撑着了。
月明星稀,只偶尔听到细弱的虫鸣声。
走在爬满绿叶的长廊下,闻着空气中似有若无的花香和青草气息,叫人不免心旷神怡。
江墉心情很好,还感情饱满的现场做了一首诗。
许怀义不懂鉴赏,但不妨碍他捧场叫好。
阿鲤也配合着鼓掌。
江墉被这爷俩给逗笑,先是说阿鲤,“你这小家伙听的懂么?”,又打趣许怀义,“好在哪里?你倒是说说。”
这种程度还难不住许怀义,他一本正经的道,“诗词有韵味,有格调,又处处彰显眼下的意境,抒发了您此刻惬意欢悦的心情,同时,还带了几分感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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