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友羡慕的道,“弟妹真是贤惠能干。”
怪不得能让许怀义那么宝贝呢,确实值得啊,这么多同窗,成亲的也不少,可有几个当媳妇的能做到这一步?倒也不是没有给自家男人准备冰碗冰饮的,只是有几个是亲自上手的?都是厨子或丫鬟代劳,而且,花样也实在单一,远不及人家上心。
对于夸媳妇儿的话,许怀义从不谦虚,与有荣焉的全部笑纳。
王秋生的关注点,更多是在冰块上,“你可真是舍得,每天一大桶冰,这一月下来家里要采买多少?”
许怀义神色无奈的叹道,“没办法,我实在怕热,只得在这上头多舍些银子了。”
事实上,并没有,家里确实每日都要买冰块,却是大多送到了江墉和焦大夫那儿,几个孩子用的都不多,他们回了家就去湖里玩水,压根热不着,至于他和媳妇儿,有房车,就更不用受夏热之苦了,这些冰块,都是从冰箱里拿的,一毛钱不用花。
旁人倒是不怀疑,也知道他跟苏喆合伙做生意,如今不差钱,羡慕归羡慕,却也不嫉妒。
有钱还不享受,不是抠就是傻。
许怀义其实也送了他们冰桶,奈何,每天这么大一桶冰,他们能出的起银子,却不舍得,尤其现在,市面上冰块的缺口大,冰价几乎三天两头的涨,用冰降暑,绝对是奢侈的事儿。
也就李云亭用上了。
自从他拿了私人会所一成的利润后,手头就宽快多了,也不差这点冰钱,不过,他用的冰却不是自己买的,而是定远侯府的。
用他的话来说,“不用白不用,我不用,也是便宜了别人,定远侯府里,除了我母亲,便宜谁,我都难受,还不如我自己祸祸了心里舒坦。”
许怀义听后点赞,“干的漂亮。”
李云亭就知道他会支持,忍不住翘起嘴角,“主要是不能让他们痛快。”
许怀义点头,好奇的又问,“侯府给你们当主子的,每天划拨的用冰份额,有多少斤啊?”
李云亭嘲弄道,“要看哪个主子了,每个人都不一样,像我这种不得宠的庶子,也就三斤,屋子大了,只能放床头,才能觉察到一点凉意,还撑不了俩时辰就都融化成水了,而世子爷,不限量供应。”
许怀义啧啧两声,“都是当儿子的,这么区别对待,难怪大户人家做兄弟的容易阋墙,这要是和和睦睦的才是奇了怪了。”
换谁,都心理不平衡。
“谁叫嫡庶有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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