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血淋淋的惨状,还有许怀礼痛的晕死过去的模样,把老许家的人吓得魂飞魄散,家里一度是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等到大夫来看过伤,老许家其他人也都被喊了回来,坐一起商量事儿。
许怀仁在铺子上当账房,急匆匆赶到家,热出一身汗,见家里又乱糟糟的,难免心烦,语气也就不好,“到底是咋回事啊?赶个车还能把自个儿给摔了?老二,你是不是大清早喝酒了?”
许怀礼此刻躺在炕上,稍微一动就疼的直吸冷气,他面目狰狞的吼道,“我没喝酒!”
“那是你又拿鞭子狠抽骡子出气了?”
“不是!”
许怀仁打量着他,半信半疑,“难不成只是意外?可好端端的,你要是不刺激它,骡子为啥受惊疯跑?”
许怀礼咬牙切齿的道,“我说了我啥也没干,肯定是被人算计了。”
许怀仁面色顿变。
许怀廉自从去武学院习武后,较之以往,沉稳了不少,刚才没急着开口,此刻问道,“二哥伤的哪儿了?大夫咋说的?”
问到这个,许怀礼的脸色更加难看,刚要张嘴,不知道动了哪儿,忍不住痛呼起来。
许茂山坐在炕沿上,见状,沉声斥道,“老实点吧,忘了刚才大夫咋交代你的了?别乱动,当心骨头长不好,另一条腿也瘸了,还有胳膊,都不想要了?”
许怀礼恨得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却不敢再妄动了。
许茂山代他回了刚才的问题,“你二哥腿断了,胳膊也骨折了,还断了两条肋骨,头上和身上也有不少摩擦出来的伤口,大夫说,得细细养着,最起码躺三个月,不然会落下病根。”
许怀廉道,“那就好生养着,家里的事儿,二哥就先别操心了,左右还有我们。”
对他的回答,许茂山很满意,心想,那些银子没白花,果然进了学院开窍不少,显见的人沉稳了,说话行事比过去可周全多了。
不过目光转到小儿子身上时,又不免叹息一声,之前的那些付出都打水漂了。
许怀玉自从胳膊残了后,就敏感多疑起来,察觉到那两道遗憾的视线,不由攥紧了拳头,抿抿唇,接上之前的话题,“二哥说不是意外,而是被人算计了,可有证据?”
许怀礼恼火的嚷道,“没有,但我知道,肯定是被人算计了……”
许怀仁低声嘟囔了句,“也许就是你正巧倒霉……”
许怀礼斩钉截铁的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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