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无人敢靠近的孤岛。
除了廖老爷。
该他上场的时候,毫不含糊,用袖子捂着口鼻,却不能阻挡他怒火滔天的咒骂,“你们可把老夫给坑惨了啊,这一路上,老夫自问对你们不薄,可你们呢?村里有人被野狼咬了,也不吭声,还藏着掖着,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是不是想害的老夫也疯了昏迷不醒,好图谋我廖家的财产?简直其心可诛!”
许怀义站出来道,义愤填膺的回怼,“你少冤枉人,谁稀罕你们家的财产了?我们村民被野狼咬了,是我们自己愿意的吗?那不都是无奈之举?但凡能躲开,谁愿意跟狼厮杀搏命?谁又愿意受伤变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不说同情宽慰,还落井下石,简直忘恩负义!”
廖老爷跳脚骂回去,“谁忘恩负义了?打山匪的时候,我廖家就没出人出力?指不定是谁占了谁便宜呢!”
许怀义指着官道,“你走,你马上带着你们廖家的人走,自此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就当之前救了一群白眼狼!”
廖老爷却拍着大腿,忽然放声大哭,“我走?老夫倒是想走,可老夫一家还走的了吗?万一路上有人发病,哎呦,老天爷啊,到时候岂不是要绝了我廖家满门?你们的大夫呢?不是号称是神医吗?必须给我们一家看病,负责到底!”
“你还讲不讲理了?”
“命都要没了,还讲理干啥?”
“……”
顾欢喜坐在车厢里,听着外面的好戏,唱的那叫一个热闹,个个都似戏精上身,不光演的投入,还不停的给自己加戏。
尤其这廖老爷,一个人就能撑起半场,他名下莫非还经营着戏台班子?耳濡目染才有这份功力?
连跟他对戏的许怀义都落了下风呢。
“娘,这是您想的主意?”顾小鱼开了点窗户,不时往外瞄一眼。
顾欢喜点了点头,“最好的防卫就是主动出击,甭管对方有啥招数,咱们演这么一出戏,他们都该吓退了。”
在古代,被定性为会传染的病,那都是谈之色变、畏之如虎,就算有几分怀疑,也不敢冒险试探。
毕竟万一是真的呢?他们赌不起。
况且,村民们这么卖力演出,真实的连她都要骗过去了,对付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更是没问题。
顾小鱼心头郁郁,“娘,您说,他们真的会来找咱们麻烦吗?”
顾欢喜道,“娘也不能肯定,等等看吧。”
娘俩并未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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