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放大的浑圆石球,心中生不出任何的抵挡与抗争之意,只想尽快逃出这片危险的区域,远离这个仿佛能碾碎一切的恐怖存在。
一些反应稍慢或者腿脚不便的老人,则是在族中晚辈的搀扶与背负下,踉跄而又匆忙地向着远处逃去,期间不乏有人摔倒在地,却又被迅速拉起,继续亡命奔逃,唯恐落后分毫。
奇迹般的是,尽管石球滚滚而来,带着摧枯拉朽之势,但不知为何,它那庞大的身躯在河道中辗转腾挪,时而借由河岸的坡度高高跃起,跨过一片片农田,时而又巧妙地利用地形的转折,调整着前进的方向。
总的来说,始终未曾偏离赵青预设的轨迹,也未波及到那些慌不择路的村民,特意避开了一处处村落与集镇,只在无人的田梗与荒野中肆虐,在地面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沟壑与犁开的裂痕。
……
自山巅四百余丈的高度开始不断滚落,跌撞起伏之间,石球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然达到了绝大多数战车冲锋的极限速度。
就像那些被符晶、巨型异兽或强大修行者驱使的超高速战车一样,甚至都有了几分腾空而起的趋势,只是重量翻上了十万倍、百万倍。
不过,从石门山到长陵,毕竟是百多里的距离,自然不可能转瞬即至,就连引发的地面震波,都花了点时间才传播到了聂园。
而在它刚开始出发之际,“夜策冷”正在对战一名被称为“鬼剑师”、极为精擅飞剑变化,清山剑院院长聂隐山的关门弟子,殷寻。
许多道明亮的剑光在剑坪上诡异地扭折、交错、逆势盘旋、隐没又浮现,激荡起一簇簇愈发尖锐的啸鸣声。
昔年曾是一军统帅的聂隐山,既然以聂为氏,自是跟聂园有着某种紧密的联系,可以说属于当初聂氏门阀的旁支之一。
故而他的徒弟代表着师尊在此一战,与人比剑争胜,也多出了几分别样的意义。
跟先前何山间讲究剑意对拼、光污染严重的那一战不同,作为罕见的、到了七境搬山仍以飞剑攻伐为主,钻研细腻技巧的宗师,殷寻的这一系列出招,无疑显得更有可观赏性,能给低境修行者带来更多的领悟。
尤其是他操控的飞剑竟然是左右不对称、重心主要在剑脊一线上的形态,因为结构的静态不平衡,反而使得其动态变化更加诡谲难测、不可捉摸,完全无法用常理去预判其轨迹,让不少剑师若有所思,深受启发。
然而,跟前几场比试不同,高处的观剑台上,此时此刻的元武皇帝,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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