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提供些他的生平,便于再写段小序。”
老人听完会心一笑,道:“陈先生大才,真是首好诗,恰巧老朽知道这位匠人的事迹,他姓高名肃文,雍州城外十里坡人士,您应该知道如何为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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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陈长安应答的同时在已成形的四句诗歌顶部挥笔写下怀高匠人肃文有感几个大字,抬头问道:“大伯,不知你为何要来告诉我那位匠人的身份,并且知晓的如此详细呢!”
老人明显顿了顿,说:“哦,因为之前老朽我也住在雍州城外的十里坡,祖上与这位匠人是邻居,家中现在还有许多他当时打磨赠送的石器呢。”
“胡言乱语!”
陈长安拍桌而起,爆喝:“我看你就是他的后人,来呐,带走!”
“我……不……我不是……不!”
老人刷的下面色惨白,疯狂甩手否认并转身要跑,只可惜年老体弱反应算不得有多迅速,还没跨出两三步便被刺史府的官军擒拿住,排在后面准备要冒充石匠后人赠文学流量名传千古的剩余州民懵逼了,这他娘怎么回事,装别人孙子还要被抓?
片刻后,刺史府中,老人被软禁在靠近前院的排房间,陈长安手提小皮鞭,红蜡烛,香蕉,铁尺,麻绳,毒药,眼镜蛇等等东西,站在门口意味深长的说:“你们在外面等着,我进去严刑拷打,一定把玉玺中暗藏的秘密问出来!”
文锦用小指头指了指皮鞭:“你……你拿这个干什么?”
陈长安昂起下巴理所当然:“严刑拷打啊!”
文锦:“香蕉呢?”
陈长安挤眉弄眼:“打累了吃的,要不然呢!”
“好……好吧!”文锦羞红脸蛋,不再说话。
叶凛则把陈长安往屋子里推,催促道:“废话少说赶快,完了换我来!”
“好!”
陈长安一脚踹开房门走进去,反手锁上,接下来,阵阵皮鞭啪啪啪抽地的声音,掺杂着质问响起:“传国玉玺暗藏的两条秘密是什么,快,听到没有,你特娘说不说!”
“啪!”
“说!”
足足过去一个时辰,陈长安结束逼问打开房门走出来,紧接着叶凛又上,二者互相交替,循环往复,无缝衔接,从巳时吃早饭的点折腾到晚上酉时天色擦黑,都没能逼问出结果。
陈长安推开门骂骂咧咧:“呸,真是个硬骨头,咱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再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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