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近这位母舅。
“宜臼在风子门下学字,又为天子之嫡长,此学有几月,想来也是与风子结缘。”
风允轻蹙眉头。
就听这人道:“不知风子可有心,为世子半师?”
半师?
申王后是母,天子为父,此番是申王后来求,所以是半师,但只要风允答应,他们如何能不用风允的声望,让天子也答应呢。
一旁,默默呆在风允背后的伯服不满,拿着风允的裙角。
风允摇头。
“允,无为世子之师的想念,此番来教导两位世子,也是尽守藏史之职责,教字罢了。”
风允不比在大庭时,还会为那些一生都可能埋在田间地头的孩童们,打开一道小路,说些故事。
对于两位世子,风允只是教字,不僭越一步,以添烦恼。
风允不必看,都晓得这院子外,多少行人欲攀附两位世子,进行这太子之争。
可以说,此时天下诸侯的目光,都因为太子之争,聚焦在泾渭分明之处,他风允的茅庐小院。
两位世子之一,若是能得到风允的首肯,为其师,其局势怕有大变化。
这是诸侯们担心的,担心风允选择了他们不能选择的世子。
但也是诸侯们期待的……
不过相比于期待风允支持诸侯所选,诸侯们更希望——
那申国公子闻言:“那伯服世子呢?”
周遭气氛,因为申国公子言而压抑,往来行人都下意识顿了顿脚步,余光看来。
直到下一刻,风允轻声言:“允待世子伯服,与世子宜臼,一般无二,不因其长幼,不因其嫡庶而轻重。”
“所谓学字,也不会因此而少一点一画。”
在风允说后,那周围行人明显脚步一急,却是要去通传此消息。
对于申国的试探,却是圆满。
申王后难得有了一个笑脸。
“闻说当年褒姒妹妹从吴国归褒国时,途径已灭的大庭,遇到了风子。”
“风子为褒姒出策,以安全归国,又以推鼎之言,稳定褒国,还有那褒响再出使,当时在丰镐,可是风头无二啊……”
申王后淡笑:“风子与褒姒,年纪又相仿,为早年故友,其实收伯服为弟子,也无不可才是。”
伯服何曾听过这事,他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望向风允。
“姐姐,褒姒与风子不过是萍水之逢,一面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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