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爹是不是很厉害?”
周老头脸色一冷轻蔑道:“厉害个屁,他要真那么厉害,还能在南……还能被人揍成那个德行!”
宁念听得很认真,自然听出老人言语有些含糊其辞,心中一动,察觉到眼前老人似乎对当年之事有些了解,便急不可耐的追问道:“您知道我爹当年是怎么受的伤?”
周老头望着床上少年,眼神中尽是嘲讽之意,不冷不热的说道:“你与其有时间猜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不如静下心来好好研究一下那个木俑。”
宁念仍不死心,望着那老人,眼神越发明亮。
当年宁念还小,他只记得有一年宁元山突然接到一封敕令,急匆匆就出了远门,回来之后便一病不起,至于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又遭遇了一些什么事,谁都不知道。
后来,小时候宁念也经常问他爹,到底是谁把他害成这副模样,但宁元山对此事绝口不提,所以这件事自然而然也就成了少年心中的一个执念。
周老头看透少年心思。
不过关于宁元山的事,老人不想说,也没必要说,岔开话题问道:“你在吉祥街上任不足两年,怎么突然和那个吴老头关系这么要好了?”
宁念心头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那丝热切荡然无存,似乎所有知晓这件事的人都对他守口如瓶,就是不肯将原因告诉给他。
他暗中使劲握了握那块木俑,内心少有的叹息一声,沉默半晌才说道:“昨晚有人将我困住,当时是吴爷向那人承诺,以命担保,承诺我不会踏出驿馆半步,后来泰祥街出了事,我出了驿馆。”
周老头目光有些麻木,稍作沉思,淡淡说道:“你完全可以明哲保身,顺从那人,那样你既不会受伤,吴老头也不会死。”
趋吉避凶是为君子。
道理谁都懂,奈何少年心中有执念。
他低下头认真想了想,说道:“您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您的本分,我是衙役,巡街治安那是我的天职。”
周老头脸上轻蔑神色越发强烈,讥讽一句:“你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
宁念抬头,目光灼灼,问道:“若没有本事那就不管了?”
周老头脸色冰冷,眼神麻木,缓缓道:“出身卑微,命自然就是那么的贱。”
宁念摇摇头不敢苟同,认真说道:“人命就是人命,岂能因为出身高低就分出个贵贱,就像我,能活下来就已经很不容易,怎么能让人轻易糟践。”
周老头看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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