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方位的,但即使仙人掌退化时也会将叶片保留为针刺以做威慑和他用,那么谁来做这些刺呢:夜莺和熊猫呗。
再顺理成章不过了。
索明非若有所思,思考的当然不是税务,而是李沧明显没说完的军力收缩这一块。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索明非人在基地跑断腿,一不注意就会忽略掉某些经不起推敲甚至惹眼的细节,当李沧点明这一条线时,他豁然顿悟:怪不得饶其芳这段时间刚好不在,怪不得我们这么巧合的出事了,这些藏头露尾的家伙到底想算计多少人?
然后,索明非再看向李沧的眼神多少带点惊诧乃至惊悚,妖怪?魔鬼?
文系清洗、罗振落马、命运仆从和货币政策更正及实行等等等一桩桩一件件...
还说不是你小子一直牵着基地的鼻子在走?
至于索栀绘...
应该用异彩涟涟目眩神迷行将融化这些词形容比较妥当。
厉蕾丝喜欢这种状态的李沧,我家爷们偶尔正经起来是真的勾人鸭!冲着他发了一会儿呆,饶有兴趣的拿胳膊肘捅捅坐在旁边的索栀绘:“怎么,不装了?”
索栀绘一慌:“啊?啊?”
索栀绘呼吸急促,揽着厉蕾丝的胳膊往她身上使劲蹭,又敬酒又夹菜,竟然像是一副撒娇的模样。
“好闻么?”
“啊?”
“我问你,我身上到底有他的味道没?”
“...”
索栀绘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认识了熟悉了十几年的老同学老朋友,表情像一只微缩版的粉红河马,眼神又像是第一次发现这个世界上有邪恶,连这么卑微的细节本质都被发现了?
一顿饭就这样在索栀绘的惶惶不可终日中结束,宾主尽欢!
熊猫的人开车护送医护女兵离去,剩下的熟人们嚷着泡温泉,索明非牛一样瞪起斗大的眼,眼睁睁的娇小女儿被身高几近一米八的厉蕾丝逮在怀里反复蹂躏,血管里流淌的酒精飞快的变成眼泪花子飙出来:“咱走吧?啊?走吧?!”
放我们走吧?啊?球球了放我们走吧?
老王:“谁敢从喝高了的大雷子手里抢东西啊,你知道她今天喝了多少吗,4瓶粮食造,3瓶桃红,一扎啤杯兑了雪碧的金朗姆,两箱啤酒,那群医生护士多能喝啊,你看他们有哪个不是被扶出去的?”
索明非有被提醒到,掰起手指头算自己喝了多少,算着算着,手指越来越多,就像朵花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