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吴毅松老王仨人凑在温度最高的小池子里聊着天喝着饮料扯着澹,热气熏蒸着酒意,老王颇为感慨的说:“偶尔回来享受一下还是舒服的,但让我一直待在基地,现在估摸着已经适应不了生活节奏了。”
“基地?”吴毅松满头大汗,呼出一口热气,觉得自己和这俩货窝一池子热水里先被烫熟的那个人指定是自己,但男人的奇怪胜负欲不允许他先敲退堂鼓:“基地能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人啊物啊,轨道线才有趣,每天都是新东西。”
老王说:“每天都有新死法才对。”
李沧问:“你的厂子怎么样,最近进项不少?”
“嗯,其实还好,彩礼算攒下来了,不过距离找回丈母娘还是遥遥无期,她父母都不在基地嘛,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正式一点好。”吴毅松笑了笑,“我看到你们在门罗的帖子了,真不错,跟老同学别藏着掖着的,说吧,赚了多少?”
“啧啧,老吴好男人,老实人。”老王哈哈一笑,“大多都是现货,要是带回基地这边够你开十家百货超市的!门罗那帮鬼东西,能带出来得亏沧老师,不然后面再做几场也难说。”
“镇住场面了呗,不过要是我,我也觉得惹不起。”
当然惹不起,这几天吴毅松听说李沧到底都干了什么脸直接白了,他几乎以为李沧和基地要互相翻脸,谁承想,基地那边一点动静也无致力于搞内部清洗,很难想象当时的场面到底给基地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
这只是吴毅松以为,他并不知道的是,基地理亏在先,而且亏得很早。
假使基地肯把使唤段梨的小心思一半用在其他地方,护得李沧亲友周全,那至少李沧不会这么愤怒,场面不会这么难看,基地也不会这么被动。
“纯纯的一群牛马!”老王说,“这次算他们走运,要不是老子腿脚不好,呵~”
“有些人估计现在还在庆幸沧老师把你和厉蕾丝瞒住了吧?”
“嘿!”
老王就不说话,神色之间颇有些想弄死几卡车人意思意思的意思和狠厉。
随着实力提升老王的暴躁程度与日俱增,钓个鱼都能把跟腱扯断的人你就说他得有多暴躁。
有多大肚量使多大碗,尤其他那个人形情趣用品白花子小姐姐受了伤好些日子不能画画,让老王感觉非常扎心和不爽,打人不打脸不知道吗,我们踏马到底为基地做了多少事你们丫的心里难道没点逼数?
俺们爷仨把这一年多的履历打印出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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