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是,卑妾已经等不住了,再过两年,卑妾就要到了,放出宫外的年级,可是卑妾,已不想被指给外人了。」
「殿下啊殿下,你真是……不明白,卑妾的心思么?」说到这里,她当场情绪崩溃的掩面哭泣起来;也像是进一步释放了心中的枷锁道:「之前,早有人愿意给卑妾及家门,一个出身前程和托付。」
「只要提及一些东宫日常所见的情形,但卑妾始终未敢应承……但是这一次,卑妾实在无法忍受了。眼见殿下封岳在即;就连中殿之尊都要在山下等候,郑氏那养狸奴的小女,却可以伴驾上山……」
「卑妾不甘心……不甘心啊!」半响之后,太子李弘走出来的时候;耳边仿若还在响彻着,孙掌正在被重新制服的最后一刻,那状若疯魔的哭喊声。直到他看见树上一双发光的眸子,才沉沉的叹息道:
「这是,孤……不懂人心了么?」
「不,这只是走上最高权利之路,需要面对诸多的坎坷和微不足道的代价之一。」江畋站在盛放的花树中,无所谓的摇头道:「追逐权力的过程,就是在不断突破,原有道德伦理和坚持底线的下限。」
「也会让你在诸多挑战、挫折和相应代价当中,变得麻木不仁,感情淡漠;乃至忽略了对于大多数事物的真实感受。事实上,一个合格的统治者,并非不懂人心,反而对此极其敏感,乃至游刃有余。」
「只是,他会相对冷静到残酷的,对于这些人心趋向进行取舍;而争取和权衡其中对于自己,最有利的那部分而已。所以世上最残酷的,就是帝王家了,既要维系明面上父慈子孝的亲睦敦伦体面。」
「又要坚决果断的打击和防范,任何试图染指皇权大位的倾向和嫌疑;来维护自身的权威根基。若果没能逐渐养成,足够坚毅和冷酷的心性,只会被这相互矛盾又交叉渗透的二者,扭曲成权力怪物。」
「至少,当下的殿下,或许还能感受到心里落差,也能对于那些侧近、卑下之人,略微保有同理和怜悯心;这是一件好事情,证明你没有失去最基本的人性和底线;希望你能将这种初衷保持到最后。」
「狸生的鞭辟入里,可真是叫人略显宽慰,却不免心情复杂啊!」太子李弘闻言,也露出难以言述的苦笑:「孤或许没机会成为史书上,开拓进取的一代雄主或是盛世明君了。但总不至于让局面更坏!」
「那殿下就妄自菲薄了。」江畋却是坚定异常的反驳道:「既然你有逆天改命之志,又知道了未来的大致趋势,还有诸多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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