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隐暗暗为自己的英明决定窃喜。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也许,这次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风隐并没有得意忘形,而是将身形隐匿到极限状态,隐藏在虚空当中。
他很自信,就算有人从他跟前走过,这种情况下也绝对发现不了他。
“大人,现在的局势有点乱啊。觥垒大学士失踪,传送阵法被破坏,学宫高层震怒,水镜和薪火两大紫金绶带大学士都亲自出动了,感觉这件事会闹大,咱们这边,只怕难免被牵连啊。”
这是一名亲卫,站在水工学士跟前,一看就是地位非同一般的心腹。
水工学士坐在桌案前,跟前站着几个亲卫,应该是那种贴身随侍的心腹,因此话语权肯定比一般的亲卫要高不少。
另一名亲卫也附和道:“我赞同,觥垒大学士神秘失踪,无论如何,都会牵连到咱们底下的人。就算咱们有一百张嘴,也分辩不过他们。”
“而且觥垒那边还咬死,咱们这边派了什么信使过去,报告什么灵脉之类的消息。大人,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恐怕这事,一定会有人借机扩大,针对咱们的。该说不说,大人您这几年崛起速度太快,平时又不擅长溜须拍马搞关系,导致在学宫内部的根基还是不够深厚。就算上头有人欣赏大人,可真到关键时刻,有几个人愿意为大人说话?”
风隐在营帐外面,听得真切。
可这画风似乎有点不对啊,这根本不是他预期的内容。此刻他不禁有些怀疑起来,难道自己是暴露了?
没道理啊,自己这隐匿手段,风隐是十分自信的。他可不信,自己只是在营帐外围游弋,就会被那些普通亲卫发现。
要说自己靠近水工学士的营帐,甚至摸进他的营帐,被水工学士察觉到异常,风隐还勉强会信。
可当下在水工学士的营帐发生的这一切,如果是水工他们提前安排给自己看的演戏,那至少说明,对方早就发现他了。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好的临场发挥,一点破绽都没有。
可要说自己早就被发现,风隐绝对是不信的。
难道说,这些人并不是在演,而是真的在探讨他们的前途命运?可听他们讨论的内容,分明就跟觥垒大学士失踪无关,跟传送阵法被袭击也毫无关联。他们担心的是被牵连。
而他们提到的信使问题,也明显是一副被冤枉的口气。
“难道真错怪他们了?实际上水工部并没有问题?那信使果然不是水工学士派去的?而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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